這點子事影響了身子,要是清琅知道了心裡肯定也難過。這樣也好,清琅這孩子本來就平庸,她哪裡是做郡主的料?”
齊王妃自然知道李氏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肯定是介意的,所以便道:“你也別這樣說,俗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看著清琅那孩子是個有福氣的,以後肯定是不錯的!”
“多謝王妃吉言!”李氏道。
“說了這半日的話我也乏了,今日我也不留你了,你回去後多開導開導清琅,省得我掛著她。過幾日我派人去接她,到我這裡來住兩日散散心!”齊王妃最後說。
“是。妾身告退了!”李氏隨後行了禮就退出了齊王妃的寢宮。
桂嬤嬤自然是送了出去,等到桂嬤嬤回來,齊王妃半歪在靠枕上,嘆氣道:“哎,想的好好的一樁婚事,竟然就這麼黃了!”
桂嬤嬤上前一邊倒茶一邊說:“這也怪不得王妃,誰知道會出了這檔子事呢!”
“這個韋倫,做事情不知道輕重,救人是好,救下之後應該第一時間交給人家的父兄才是,哪裡有他這個樣子把人弄到醫館和他獨處了一夜,人家女孩子以後還怎麼做人?”齊王妃不禁有些抱怨起外甥來。
“韋三公子一個大男人家自然是心粗的,再說在那種危急情形下大概也是手忙腳亂了的!這親家太太也是,聽了外邊的人捕風捉影的話音就跑過來說這親不結了,絲毫不顧及王妃的臉面!”桂嬤嬤抱怨道。
“這也怪不得她,誰願意娶一個名聲不好的兒媳婦呢?要是我肯定也不同意。外面那麼多好姑娘,幹嘛就非這一個不可了?只是清琅那孩子可憐,以後的親事肯定是不好說了的!”齊王妃嘆氣道。
“有王妃給她做主,肯定是不愁嫁的!”桂嬤嬤把一杯茶水遞到了齊王妃的手裡。
“話是這麼說,可是我總不能逼著別人娶親。我想著我是可以給她找個婆家,可是和霍家可是不能同日而語了,以後肯定找的要不是家門不顯赫要不然就是庶子,她也只能去過那小門小戶的日子了!”齊王妃低頭喝了一口茶道。
“各人有各命,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桂嬤嬤點頭。
“要不說我也感覺挺對不住這個孩子的,不但親事黃了,連請封郡主的事也一併沒了!”齊王妃放下手中的茶碗說。
“這也不能怪王妃和王爺啊,當今聖上和太后最注重門風和女子的名節,出了這檔子事如果王爺還執意要把奏摺遞上去那不是找事嗎?不但四小姐的郡主之位不能得到,就是王爺說不定也會被聖上和太后訓斥的!”桂嬤嬤勸慰道。
“是這麼個理,這樣想我心裡就好受些了……”
齊王妃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低首進來一個侍女稟告道:“啟稟王妃,韋三公子求見!”
“讓他進來吧!”韋倫這個外甥是齊王府的常客,隔三差五的就過來,齊王妃倒是也習慣了!
不一刻後,只見一身紅色官服黑色官帽的韋倫就走了進來,來到屋子中央便低首恭敬的跪在了齊王妃的面前。“韋倫給姨母請安!”
看到跪在地上的韋倫,齊王妃不禁笑道:“韋倫啊,你今日怎麼行此大禮啊?”以往,韋倫見到齊王妃也只是低首作揖就罷了,只有過年過壽等大日子才行跪拜之禮的。
聞言,韋倫則是磕了一個頭,鄭重其事的道:“有一件事外甥想請姨母成全!”
“什麼事啊?弄得這麼嚴肅?”齊王妃好奇的打量著韋倫。
“我想娶俞家四小姐為妻,還請姨母成全!”韋倫說罷就又磕了一個頭。
聽到這話,齊王妃一怔,然後轉頭和一旁的桂嬤嬤交換了一下眼神。桂嬤嬤便上前道:“韋三公子,這是怎麼話說的?您怎麼突然想到要娶俞家四小姐呢?難道就是因為這幾日京城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