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吧,反正韋青和扶柳都沒跟上來,這裡就算有人也不認識咱們!”韋倫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此刻,他的眼眸中充滿了灼熱,呼吸都紊亂了!她當然能夠感覺到他身體上的異樣。這一刻,她的腦海中竟然都是前一世和霍振廷洞房花燭夜的情景。記得那一晚,他遲遲不肯就寢,她則是痴痴的等待,最後還是喜娘把他推到了床上,她害羞帶怯的褪去衣衫,他雖然不願,但是還是勉為其難。當然,他的眼神中並沒有此刻韋倫的眼神中的那抹灼熱,更沒有這種全身的肌膚都被熨燙的感覺。
“在想什麼呢?”韋倫發現她這個時候竟然也能走神。
“啊?沒有啊!我……有些不自在罷了。”清琅垂下頭去。
見她連羞帶怯的,韋倫自然也生出一抹憐惜,所以便忍住自己的渴望,隨後便抱著她一翻身竟然在草地上大氣滾來!
“啊……你幹什麼啊?啊……”在草地上打滾的感覺自然是異常的愜意,清琅尖叫出聲。韋倫就抱著她更加快速的在草地上打滾,只見兩道身影緊緊的擁抱著像一個球似的在草地上翻滾著。打滾的速度快的很,清琅自然是有些害怕的,所以雙臂便緊緊的抱著韋倫的脖頸,生怕他把自己給落下!
大概在草地上滾動了好幾十個滾之後,他才放開了她,他和她張開雙臂躺在草地上,氣喘吁吁的望著天上的藍天白雲,然後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聽說那個阿布拉公主是吐魯番第一美女,你有沒有看到她的真容啊?”清琅忽然想起了那位被進貢的吐魯番公主。
“吐魯番君主把公主移交給長平郡王的時候是蒙著面紗的,外人根本就沒有機會一睹她的真容!”韋倫回答。
隨後,清琅便翻了個身,趴在草地上,饒有興致的問:“哎,聽說那阿布拉公主自出生之日起就身有異香,所以被吐魯番的人民奉為神女。你有沒有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啊?”
“我跟她離了八丈遠,我怎麼能聞得到她身上的味道?這個問題我估計你得去問你的兄長,他離她最近,而且還是親自把她護送回營地的,他肯定能聞到!”韋倫笑道。
“這種話我對兄長怎麼能問出口啊?”清琅掃興的道。
隨後,韋倫便忽然把她拉過來,笑道:“雖然沒有聞到過那阿布拉公主身上的香味,但是我想肯定不會比你身上的更好聞的!”說完,便俯身下去去聞清琅的脖頸。
清琅趕緊的推開他。“討厭!人家阿布拉公主是身帶令人心曠神怡的香味的,我哪裡能跟人家比啊。”
“是嗎?那我下次看到阿布拉公主的話就上去聞聞?這一下子就能解開你心中的謎團了!”韋倫順勢道。
“你敢?”清琅揚著下巴發狠的威脅著韋倫。
“敢不敢聞公主身上的味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是敢聞你身上的味道的!”說罷,他便一下子撲了過去。
“討厭!放開我。”見他惡羊撲郎的撲過來,清琅一下子推開他,然後便站起來跑到馬兒前,一下子便上了馬。衝著還躺在草地上望著她倍感懊惱的韋倫笑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敦煌城裡看看嗎?我先走了,你過來追我!”隨後,她便雙腿一夾馬肚子,馬兒便往回去的路奔去。
望著清琅的背影,韋倫笑著搖搖頭,然後才起身上馬跟了上去……
這天,他帶著她幾乎遊遍了整個敦煌城,品嚐了獨具特色的西域小吃,看了回鶻族的舞蹈,買了許多在中原買不到的小玩意。等到他們回到定遠大營的時候早已經是月上樹梢了。隨後的兩日,韋倫果真沒有食言,除了處理必要的軍務以外,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她,清琅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趙子昂等一行人臨行前的晚上,韋倫自然是在軍中為長平王舉行了盛大的送行宴會。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