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這麼多人都聽到您說這書是她的,她畢竟是個剛嫁人的女子,以後可是不好做人的!還請母親成全。”說罷,便低頭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一見韋倫如此,鄭國公夫人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時候,江氏站起來,陪笑道:“母親,竟然事情都弄清楚了,您就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反倒是三弟的錯了!”
這時候,魏氏見鄭國公夫人的氣勢下來了,便也趕緊的起身笑道:“是啊,母親,三弟的那位朋友也是好心,三弟也是怕您著急抱孫子嘛!”
魏氏的一句話把在場的人都給逗笑了!鄭國公夫人知道這也是給她臺階下,畢竟兒子自己都承認了,再揪住媳婦兒不放好像是她不講道理了,而且也沒有證據說這書就是媳婦兒的。所以,下一刻,鄭國公夫人還是嚴厲的道:“今天這事就算了,只是你也成親有些日子了,雖然說皇上聖明給了你一個月的婚假,但是你也不能總守在女人身邊,還是要以事業為重才是!”
這話很明顯,是在責怪韋倫天天守著清琅了,清琅心裡雖然憤恨,但是也不能說什麼,只是垂著頭聽著。不過剛才看到韋倫肯為了自己把罪名都擔下來,而且還給母親磕響頭,她心裡真是很感動,感覺自己嫁對了人,他彷彿就是一座厚重的山,可以讓自己安心的依靠!
“兒子謹遵母親的教誨!”聽到過關了,韋倫趕緊的磕頭。清琅自然也會跟著磕頭的,然後眾人便都散了,鄭國公夫人也回臥室休息了。
清琅跟著韋倫出了慈養閣,朝北院走的時候,見四下已經無人了,只有霜葉在身後不遠處跟著,清琅才疑惑的問:“你怎麼過來了?”心想他來得這麼及時,難道是有人幫忙報信不成?
韋倫回答:“我走到半路上,結果想起來了忘了一樣東西沒拿,所以又折回來拿東西。回來一看,你不在屋裡,問了丫頭說是你去了老夫人這邊。這些天我一直都在家,我剛走了老夫人就把你叫過去肯定有事,所以我不放心便跑過來看看!”
“算你來得及時!”清琅笑道。
這時候,韋倫從衣袖中把剛才的那本書掏出來一半,笑著問道:“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這書是怎麼回事嗎?”
“你……你不是說是你的朋友送給你的嗎?”清琅面上一紅,竟然倒打一耙了!
“那是搪塞老夫人的話,我想聽聽你的解釋!”韋倫的眼睛盯著清琅問。
清琅一時間很不好意思,便只好說:“我……我也不知道!”說罷,便轉身進了北院。
看到清琅羞赧的跑了,他把書往衣袖裡一塞,然後就快步追了上去,肯定是要問個究竟的!
魏氏帶著貼身丫頭綠翹回到了東院,剛進了門,巧慧和紅綃便趕緊的上前一個遞茶水,一個遞毛巾淨手。魏氏並不拿好臉色給她們,坐在梳妝檯前一邊讓綠翹服侍著卸妝一邊問她們。“大爺回來了嗎?”
“回奶奶的話,大爺剛回來不久!”巧慧回答。
聽到這話,魏氏面上一喜,便繼續問:“那大爺人呢?”韋儀今個休沐,一大早就出門說是去會朋友了,要吃過了午飯才回來,魏氏今個是在老夫人那邊用的午飯,盤算著這個時候韋儀也該回來了。
“一回來就去了靈姨娘的屋子了!”巧慧又答道。
一聽這話,魏氏就滿臉的不高興。順手把手上的一個戒指脫下來扔到了梳妝檯上,然後就轉身訓斥巧慧和紅綃道:“你們都是死人啊?怎麼就不知道攔攔大爺?我把你們都給了大爺有什麼用?一個個誰也攬不住大爺的心,現在大爺天天都往哪個靈姨娘的屋子裡跑。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以後就是她一個人獨大了!”
這巧慧和紅綃都是魏氏的貼身丫頭,巧慧年紀大些了,今年已經三十出頭了,是魏氏的陪嫁丫頭,魏氏嫁過來沒兩年就把她給了韋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