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褒獎我能夠一心為朝廷做事,沒有幫親,也沒有參與到爭儲的鬥爭中去。所以安撫我讓我好好在閩浙當差,說是隻要我好好做事,做個朝廷中的棟樑之才!”韋倫回答。
聞言,清琅欣喜的道:“這麼說咱們是沒有被牽連進去了?”
“嗯。只是大哥二哥這次可是兇少吉多。他們從小養尊處優,從來沒有受過苦,這流放三千里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況他們?其實我也寫了信給長平郡王,想讓他想想辦法能不能再從輕發落,但是長平郡王回信說這次皇上處置大哥二哥不僅僅是因為爭儲的事情,朝廷裡的言官彈劾了一大批平時囂張跋扈,欺男霸女的勳貴子弟,尤其是在朝廷中還有官職的,皇上都處置了,要是不處置大哥二哥是說不過去的!”韋倫蹙著眉頭道。
雖然韋倫平時和韋儀韋仁關係很冷淡,但是到底是親兄弟,看到他們受苦也是於心不忍。清琅不過心中也在暗自慶幸:幸虧這次魏王登基了,她和韋倫不但沒事,就是兄長和齊王府也可以屹立不倒,再就是清環也安全了!清琅又問:“老夫人怎麼樣?她最疼愛大哥二哥,這次這樣的打擊她老人家恐怕受不住吧?”
“我已經收到好幾封家書了,都是老夫人央求我向皇上求情的。我已經回了兩封,估計老夫人肯定也是生我的氣了!沒有皇上的旨意我也不能回京,只能是今日派了韋青回去幫忙安排安排國公府的事。順便讓韋青去打點一下衙門裡的官差,只能是讓大哥和二哥在路上少受些苦罷了!”韋倫回答。
聽到這話,清琅點了點頭。又過了十來日,清琅的肚子便有了動靜。這次生產比上次輕鬆多了,畢竟是第二胎了,清琅這次生了一個女兒,韋倫自然是十分高興,一掃連日來的陰霾,給這個女兒起名韋瑜。這個年是清琅和韋倫一家四口在福州過的,韋倫自然又派人給國公府送了銀子和年貨回去。
二月裡,韋倫收到國公府的來信,說是韋璋已經二十歲了,家裡給他定了一門親事,三月裡就要完婚,話裡話外自然還是要銀子的,韋倫和清琅一商量便又派人送了五千兩銀子的銀票回去。不過韋倫也是為國公府憂心,自從家裡出事後,韋儀和韋仁都被流放,國公府放印子錢的事情也被挖出來,國公府的好多財物也都被罰沒了,魏氏如此要強的人既沒了男人又沒了銀子,自然是一病不起,再加上這次魏氏的孃家也在這次政變中失了勢,更是讓她抬不起頭來,所以連日來都是纏綿病榻。所以國公府中都沒有人管事了,韋儀的幾個姨娘通房還有韋仁的幾個姨娘通房也都是走的走,散的散,整個國公府都敗落了下來。要不是有韋倫的威勢在和銀子扶持,大概國公府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而且這次韋璋的婚事也受到了影響,本來魏氏已經為韋璋物色了一門很不錯的婚事,對方是高門大戶,姑娘也品貌雙全,可是宮裡突然就皇位易主,魏氏的孃家和國公府都受了牽連,人家姑娘家自然就不願意了,更何況只是兩家口頭上的約定,並沒有定親,所以這親事就黃了!這事把魏氏氣了個半死,病更嚴重了。鄭國公夫人一看這樣,知道是大勢所趨,所以就替魏氏做主給韋璋定了一門親事,對方只是個舉人的女兒,只是姑娘還不錯。想著現在家裡連個管家的人都沒有,只能是等著韋璋娶了媳婦能夠照顧一下魏氏並且掌管家事!
到了三月裡,韋倫便派韋青回去幫忙操辦韋璋的婚事。到了四月以後韋青才回來,說是這位新娶的少奶奶孫氏很不錯,知書達理,伺候魏氏和老夫人,照顧弟弟妹妹,還管著國公府的家事。聽到這些,韋倫也就放了心!
時光荏苒,轉眼韋倫就在閩浙總督任上三年了。這年三月春暖花開的時候,韋倫便帶著家小從福州回京述職。去的時候十幾輛馬車的人和物,等到回來的時候竟然就有二十幾輛馬車之多了。就是韋玻也已經十二歲了,已經有些翩翩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