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手段的。再周密的行動,也難免有破綻。呂氏兄弟還只是懷疑韓秦,並沒有什麼切實的證據。
憑著一點猜測,就出手幹掉一個副處級幹部,這明顯違背黑不和官斗的原則。如果陷進去,肯定得不償失。呂彪一直不同意呂猛蠻幹,而是讓他採取溫柔的方法,對他採取金錢yòuhuò的方式,儘量讓他自己往監獄裡鑽。
韓秦的突然出現,讓呂彪猛然感到了一絲從骨子裡傳來的寒意上次的時候,呂虎報復華清池的金大頭沒有多久,就被藏獒撕成了碎片。這一次,呂彪親自指揮對華清池進行圍剿,三個心腹打手又是詭異的葬身火海,這僅僅是巧合嗎
紅姐發現呂彪臉上的感情tǐng豐富,笑道:“呂哥,看樣子,你對這個人還tǐng熟悉?”呂彪連忙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不屑地說道:“妹子說笑了,談不上熟悉,只是和此人見過一兩面而已。這個xiǎo夥子叫韓秦,是東方市駐京辦的常務副主任。他當他的官,你們發你們的財,此人怎麼和你們正點茶樓結的疙瘩?”
駐京辦主任?紅姐禁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個nv人雖然是hún道上的,對體制內的事情也相當熟悉。駐京辦主任雖然只是一個處級幹部,卻是一個非常顯赫的位置,在市裡沒有一定的根基,別想座上這個位子。
黑不和官鬥,這是道上最起碼的潛規則。這個傢伙年紀輕輕就座上這個位置,說不定是個公子哥。紅姐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雖說在道上也是有頭臉的人物,那是在有靠山的支援下,欺負尋常百姓。
如果讓紅姐給市裡的權貴叫板,xiǎoxiǎo的正點茶樓還沒有這個本事。沒有了靠山的支援,就憑几個xiǎohúnhún?紅姐撇了撇嘴,看來幾個打手脫不了白捱揍
紅姐淡然一笑,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過節。昨天晚上,此人到我們正點茶樓消費,我們的xiǎo姐稍微伺候的不周,這個傢伙沒有一點憐香惜yù的雅量,把我們的xiǎo姐給給罵了個狗血噴頭,茶樓的保安去找這個傢伙理論,這傢伙竟然對保鏢大打出手。
當時不知道此人的身份,我們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今天來看望呂哥,順道諮尋一下,看看是不是認識此人。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原來這個傢伙還tǐng牛的。惹不起躲得起,咱吃點啞巴虧吧。”
紅姐雖然和呂彪面上稱兄道妹,其實大家也是各懷鬼胎,誰倒黴看誰的笑話。紅姐自然不會把韓秦在正點茶樓的壯舉,毫無遮攔地告訴呂老大。
雖然難以嚥下這口氣,江湖之上,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爺,拿著jī蛋去碰石頭,紅姐還沒有這麼傻。知道了韓秦的身份,紅姐也鬆了一口氣,此人只是東方官場上的人物,而不是上面派下來的雷子,怎麼都好擺平。
此人既然貴為駐京辦主任,就應該懂得潛規則。任何事情都有兩個方面,黑不欺官是道上的規矩,官不惹黑是當官的原則。紅姐也已經想好了基本策略,這個傢伙在正點茶樓也沒有吃虧,如果韓秦不再找茬,正點茶樓也不準備採取報復,這筆恩怨就此了結。如果韓秦不大懂得規矩,那就需要從長計議。
呂彪冷冷一笑,這個xiǎo狐狸jīng還想在他面前耍huā招,呂爺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如果韓秦只是在正點茶樓罵罵xiǎo姐,打保安兩個耳光,這位自稱道上大姐大的nv人,會拿著照片到他這裡來詢問?
雖然和汗秦接觸不多,呂彪也看的出來,韓秦對他們這一行的人恨之入骨,看來也很能打,一言不合就想把húnhún們置之死地。按照道上的規矩,呂彪這裡出了事,前來表示慰問的,應該是林志濤,而不是這個妖yàn的nv人。
林志濤不lù面,讓紅姐隻身一人到他家裡來,呂彪多少已經看出了一點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