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聲,黎邈已經來到了軍哥的身後,手起刀落,乾乾淨淨,軍哥只覺得眼前真意黑蒙,便癱軟了過去。
再次將軍哥拽到了小屋之後,黎邈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看來自己得抓緊了。
走到交車前,黎邈將滿臉是血的楊剛從車裡拉拽出來,這傢伙受傷不輕,整個面部都被玻璃渣劃傷了,鼻血直流,染紅了整個胸膛,當然他的鼻樑必然也被撞歪了,如此巨大的衝擊力,恐怕腦震盪也是跑不了的。
黎邈將楊剛拖到了院子中央,由於附近鮮有人煙,也就不需要把他弄到屋裡處理了,黎邈去屋內找來了一個臉盆,在水龍頭處接了滿滿一盆水,來到楊剛身邊後,將滿滿一盆涼水衝向了他的臉龐。
這樣做,既可以將楊剛臉部的血跡沖刷乾淨,也可以讓他儘快的甦醒,就算沒醒過來,滿臉是血的也沒法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嘩啦啦。”一盆水衝下了下去,楊剛如同死豬一般,連動都沒動,連黎邈都有些納悶,以為這傢伙會不會已經掛了。
試探了一下楊剛的鼻息,還是存在的,只不過稍微有些微弱,隨後黎邈又接了一盆水,衝著他的大花臉傾盆而下。
“嘩啦啦”這一盆水,徹底的洗乾淨了楊剛遍佈血跡的臉龐,或許是水流灌進了他的嘴裡,這傢伙劇烈的咳嗽起來,這也意味著,他甦醒了。
“醒了就滾起來。”黎邈衝著楊剛的屁股就是一腳。
可是,楊剛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兩個手也是捂在胸前,表情有著說不出的痛苦狀。
看到他的模樣,黎邈也意識到他傷的不輕,單憑他這個德行,想必把黃祿冠引出來基本是沒有可能的,於是黎邈也只能決定先為其治療好傷勢了,畢竟這才是首當其衝的。
“嗚嗚,嗚嗚。”楊剛嘴巴里就像塞了個大饅頭似的,支支吾吾的哼唧起來,看他那痛苦的模樣,黎邈都替他感到難過。
轉念一想,這種社會的渣滓,自己這樣折磨他反而是為民除害,幹這種替天行道的事情,為什麼要有負罪感呢,要知道自己解決了他們,換來的可是社會的穩定與和諧啊,這可是個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黎邈挽起了袖子,將面前的楊剛擺正,並將他上衣解開了,看到他胸部一片紫青之後,黎邈也意識到,這傢伙最起碼也得斷了幾根肋條。
但現在可不是給他治病的時候,畢竟楊剛現在可是渾身是傷,要給他全都治療好,少則也得需要個把小時,在這種情勢下,顯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黎邈採取了這樣一個方式,為楊剛治療頭部的撞擊傷,至於胸膛,面部之類的,只給他暫時的止痛,只要能把黃祿冠引來,一切將不再是問題。
說幹就幹,黎邈赫然運起門派高階心法,將雙掌平貼在楊剛的左右肋部,憑藉著自己多次診治的經驗,選取了一個人們能忍受的極限作為能量輸出的標準,在楊剛的胸部,開始了“瘋狂”的能量注入。
或許在之前,黎邈還是離不開銀針的輔助,否則對方在診治的過程中,必然是呲牙咧嘴頭疼痛難忍,但是自從突破到仙靈階之後,黎邈對能量注入的拿捏變得爐火純青起來,尤其是為葉凌那次治完發燒之後,黎邈算是徹底的掌握了空手輸出能量的訣竅,同樣也意味著,黎邈在日後,基本不需要再借助銀針,就可以實現為別人治病的目的了。
“哇嗚。”在黎邈注入能量的一瞬間,楊剛呈現出了痛苦的神色,面部的肌肉也有些抽搐,他想掙脫黎邈的束縛,但卻無法掙扎,因為他的身體極為的虛弱。
黎邈的雙手不停的變換著位置,在他胸腹部的天突穴、璇璣穴、華蓋穴、紫宮血、玉堂穴、膻中穴、巨闕穴等眾多穴位上紛紛注入能量,但注入的不多,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因為黎邈只需要給他暫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