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下手的人是‘辣手老王’以後,過文傑倒真的是一點調皮的心思都沒有。他知道碰上這個權貴子弟的剋星以後,唯一的辦法就是學著老實點。不然的話,象剛才那陣鑽心的疼痛,再來兩下子,實在是吃不消。這個時候,他只能嘆息命苦。怎麼總是會碰上這麼一個剋星的呢?
上次是為了要哄小保姆上手,就拿了老爸一隻江詩丹頓手錶。沒有想得到,那個死老頭子連情況也不問一聲,就搶先報了案。害得自己在這個姓王的手下吃了好大的苦。沒有想得到,為了葉嬋娟的事,又碰上了這個討厭的傢伙。想到葉嬋娟,過文傑又情不自禁的感覺到了一陣牙疼。這個女人,恐怕也是自己的‘喪門星’。
為了一親芳澤,自己先先後後吃了多少苦呀。在大排檔,被魯祥雲那個瘋丫頭打得是遍體鱗傷,老爸還被逼得給那對不講理的父女賠禮道歉。在學校門口,又被那個姓龍的給打得一身是傷,姓魯的丫頭還來了一個趁火打劫。就連戰無不勝的老媽,也給人打得鼻青臉腫。這一次更好,自己被人打得這樣,還被戴上了手銬,關進了牢房。這個女人不能碰呀,打死我,以後也不敢再想碰這個女人啦。
沒有多長的時間讓過文傑思考,那邊的小諸葛,適時的開口進行勸說道:“小過呵,我們政府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可不要走抗拒從嚴的道路喲。我勸你一句,有什麼事情,就抓緊時間說清楚。不然時間拖長了,這個王大叔會不快活的哦。”
“是是是,我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管有什麼事,我都會抓緊時間說出來的。”整個審訊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宣佈結束。過文傑很乖,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來不及的交待了事情的前前後後。還有以往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也一五一十地說了個清楚。
就連他老子在城建工程中接受開發商賄賂的事兒,也說了不少。如果過副書記也坐在監控室旁聽,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臉色哩。用老王的說法,這種審訊,一點挑戰性也沒有,過文傑純粹就是一個繡花枕頭,審訊雖然是告一段落,但谷支隊長和龍若海一行人依然沒有起身。大家都還在考慮,這起強姦未遂案件到底與毒品案件有沒有關聯?從過文傑的交待態度來看,應該是極盡全力地想讓老王滿意,不會再隱瞞什麼。但就是沒能說得出今天作案的起始原因。為什麼會在離開學校這麼久,突然揀個大白天來作案,道理上說不通。不管怎麼說,總應該有個誘發因素吧。
第三百七十六章 找到缺口
“坐好了,看你那個膿包相,也不知你老子是不是酒後把你給做出來的種。”“老王,你這話就說錯了。人家老子是大幹部,怎麼會不知道這麼個簡單的道理,酒後做出來的孩子,是弱智哩。”“我看差不多。酒一喝,什麼都顧不上,只想著造人了,才會生出這麼一個孽障來。”
半個小時之後,老王和‘小諸葛’又再次走進了審訊室。‘小諸葛’還是和老王在唱雙簧,一唱一合地數落著過文傑。據說,這也是審訊藝術的一種。從語言上打壓一個人的自尊心,讓他從心靈深處失去抗力,從而主動繳械投降。
此時的過文傑,癱軟在椅子上,滿臉都是眼淚鼻涕,也顧不上擦拭一下。他也在著急,想著要完成老王交待的任務。他拼命在回憶,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起去找葉嬋娟的麻煩。想呵想,就是想不出原因,自己犯的哪一門子的邪,怎麼會在突然之間,跑到市一中那兒去找葉嬋娟那個女人的呢?
此時此刻,他看到老王和‘小諸葛’一進門,就嚇得挺直了身體,恭聽教誨,唯恐再體驗剛才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聽到對面這兩個警察的對話,過文傑一下子觸動到了自己的靈感。他突然站了起來叫道:“酒,酒,酒,我想起來了,我想到了。”
“吵什麼吵,給我坐下。你不交待我才開心著哩。”老王表面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