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書起身拍拍手,“走吧!人家還要幹活嘞!”邁開步子揀個方向走去,羅康也急忙跟去。
“這下可糟了!老爺肯定會發火的!”那群僱工東張西望地走了出來。
“我看不會,你要知道,這兩個貴客對那些鞭痕好像挺感興趣的!”
“嘿!這黑管家怎麼搞的,怎麼讓客人獨自在這裡走,連個伺候的人都不派?老爺知道了,老黑可吃不消啦!”這些人都笑了起來。
“你們說是繼續補,還是準備更換的石料去,還是不管它們?現在沒有老爺的話還真不好辦!”
“糟啦!老爺和黑管家來啦!我們快乾!”
尉遲興弼滿臉的慌張,看見這裡沒人似的急匆匆地往前走,一句話也沒留下來。
不久,僱工們鬆了口氣地抬起頭,“哎!這可難死我們了!老爺竟然不來說說!”
“這樣吧!我們先把它們補好,然後再去弄新石料!兩樣都幹了,看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對!我們快乾吧!”
太陽變得血紅了,修補工作基本完成,僱工們伸個懶腰,嘆上幾口氣——把所有的想法都表達出來了,可惜太急促太龐雜,誰也弄不明白!
“嘭嘭嘭!”三聲急促的敲門聲!
有個僱工一邊活動著腰、頭,一邊往門走去:“別急!來啦!”“嘎”地一聲開啟門來。
“府上的豐雄小公子找到沒有?”門外站著的一個滿頭大汗的傭人,喘著氣問。
“哦!”無精打采地看著門外的人,“你是誰啊?少在這裡亂打聽!沒事快滾!”
“瞧!是吧!跟你說了別敲門,你還不信!這些狼狗可兇了!”坐在邊上的老不死說了句話。
來人擦了擦汗,“我是尉遲老先生門下的任廠少爺家的家丁!我們府上派出的人把周圍都找了一遍,都沒發現豐雄小公子的蹤跡!我家少爺讓我來報個信,再順便探探其他人有什麼訊息沒有!”
“哦!原來是任廠公子府上的!不過,我們府上並沒有派人出去尋找公子!好像只有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在外面找,你還是去找他們吧!”不太高興地說。
“哦!知道了!”轉身就往外跑!
“嘿!老子要見羅世子!快去給老子通告一聲!”老不死衝關門的人吼了一句。
接著又匆匆跑來一個傭人,“嘭嘭嘭!”地砸門,門又開了,“你又是誰啊?”
“我們鄭大東家在文廟發現了豐雄公子的蹤跡,你趕快叫其它人來幫忙!”不等回答匆匆就往外跑!他的腿腳的確很快,一般的人都會佩服的——報信的人揮灑著汗水在大街上狂奔著,在人流裡自由地穿梭,好不奇特!
“嘭!”鄭東家的夥計沒讓過一個低頭走路的女人,一下把人給撞飛了,他也幾個趔趄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他好像沒受傷,爬起來,幾步上前,去扶那個女人!
這個女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點聲音也沒有,鄭東家的夥計的手剛碰著她,她猛地一翻身,就是“啪”地一耳光,然後張大嘴要死要活地吼叫起來:“天老爺!——”用很假的哭腔,帶動著手捶胸拍足,“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行兇啦!你怎麼不開眼啊!——”眼淚鼻涕汩汩地往外冒了,給過路人的印象就是太悲慘,可仔仔細細一研究,很假,真的很假,哭是真的,可她真的受了十分嚴重的損害那絕對是假的——“天啦……”
鄭東家的夥計也沒閒著,伸手要拉:“大……姐……實在……是……對不起!”急促地喘息著,“你就別鬧啦!”吞下一口唾沫咧著嘴很慌張,“我是鄭文峰鄭東家的夥計!”他的手一挨著女人,女人就發了瘋地甩開,在地上胡亂地揮爪、踢腳反擊著,還大聲喝哭:“行兇啦!”嚇得這個夥計急忙退後幾步,滿臉的委屈和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