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自可暢通無阻,倘若不然,就得從頭來過。”
正自舉步登梯的慕容遜腳下一個趄趔,差點一跤摔倒在梯上,氣急攻心地叫道:“豈有這等道理?難道我們今晚就在這裡對一晚上對子,讓玉嬋為我獨守空房不成?”
那叫綠綺的嬌媚少女格格一笑:“慕容二公子若是等不及,那也無妨,只要叫這位自詡風流的狄解元向我們姐妹賠個不是。我們姐妹立即放行。”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鐵了心要跟陳浩然過不去。
叫陳浩然於眾目睽睽之下跟一群美女賠不是?慕容遜自忖在準妹夫面前還沒這麼大的魄力,不由左右犯了難,尋思此路絕對不通。還是讓大家齊心合力好好合計一下出個什麼樣的對子才是正途。
他正要發出號召,陳浩然已然當仁不讓地挺身而出,望住那嬌媚少女綠綺道:“好,既然你們這麼有信心,那我就來考考你們好了。”
綠綺被他似乎蘊含著奇異熱力的眼神一瞥。心臟沒來由地猛然一跳,不自覺地翕下眼瞼避開了視線,轉又覺得太過示弱,皺起可愛的瓊鼻哼道:“考考我們?哼,大言不慚,要是我們姐妹對了上來,你就必須道歉,敢不敢?”
這綠綺言語無忌頗有個性,在這種社會時代中倒也算是一個異數,而且身材非常的火辣。如果換上一身現代裝束,便是一個標準的性感辣妹。陳浩然大感興趣地在她凹凸起伏的嬌軀上掃視了一遍,笑笑道:“好,那我就出題了,此乃絕對,絕對對不上。”
“還在說大話。”綠綺不滿道:“快些出題吧。”
陳浩然攤開手道:“我已經出過題了呀。”
眾人均為之一愕。舒輕寒秋波盈盈一轉,輕笑道:“狄解元莫不是出了個啞謎聯?”
“原來如此。”綠綺亦極之機警聰穎,馬上會過意來,不屑道:“你搖手,上聯出的是不是‘隻手擺擺。五指兩短三長’?這有何難?我對‘獨塔巍巍,七級四方八面’。”
說畢,便即興奮地格格嬌笑道:“我對出來了,還不快向我們姐妹賠禮道歉?”
陳浩然啞然失笑。搖頭道:“錯了,我出的上聯並不是你所說的什麼隻手擺擺。”
大家又為之愕然。綠綺氣憤道:“你也是堂堂的一名解元,怎能如此賴皮?那你說,你到底出了什麼上聯?”
“此乃絕對,絕對對不上。”陳浩然慢條斯理道:“我不是明明白白地出了上聯麼?是你們自己沒聽出來,也能怪我麼?”
大家差點石化。腦筋這才轉過彎來,無不暗道慚愧,這上聯未免也出得太過稀奇古怪,將所有人都繞了進去。
舒輕寒一張宜喜宜嗔的粉面上微生紅霞,沒好氣地白了陳浩然一眼,自是怪他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出了醜,這一眼的嬌羞風情幾能顛倒眾生,讓大家都看呆了眼。
綠綺又羞又窘,光潔如玉的俏面比舒輕寒更紅豔幾分,叉著小蠻腰氣鼓鼓地瞪住陳浩然,似恨不能用目光在他身上戳出一個大洞來,氣道:“你……陰險,存心誤導我們。”
陳浩然又攤了攤手,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綠綺姑娘既然這麼認為,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舒輕寒責備道:“綠綺,你出言怎能如此無狀?還不快向狄解元賠罪。”
綠綺亦心知自己說得太過分,嘟起唇道:“誰讓他先譏諷我們姐妹?我可不會向他賠罪,最多,我不說他陰險,只說他狡猾就是了。”終究是變相地低了頭。
陳浩然也不為已甚,灑然笑道:“隨便綠綺姑娘怎麼說好了,玉嬋姑娘還在苦等良人,現在就請各位姑娘對下聯罷。”
“對就對,這個對子有什麼難的?”綠綺藉機下臺。
誰知這上聯看似簡單,實則極之刁鑽,前後兩個絕對的語法形態截然不同,後面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