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可見的糕餅渣是怎麼回事?!
為首的老大似乎想了想:“媽了個巴子的,一個娘們再邪能邪到哪裡去!兄弟們上!”
河蚌也是有些好奇——這些人到底綁老子來做什麼……
「個大漢小心翼翼地靠了攏來。終究是色令智昏,為首的漢子伸手摸了摸河蚌吹彈可破的臉頰,見並無異樣,立刻壯了膽氣,就伸出烏黑的舌尖去舔她水潤的耳垂。…
這河蚌立刻橫眼豎目——臭陳浩然,還說他們不是想吃本座!!舌頭都伸這麼長了!看本座回去不拔光你的魚鱗!!
她打個滾避開。六個男人哪裡肯放,立刻就圍了上去。容塵子隨紙鶴進得石窟時,就看見這幕。跟在他身後的清素老遠都感受到他的怒意,他取了拂塵,將幾個大漢打得哭爹喊娘。一個勁兒地叫道爺饒命。
大河蚌蝴蝶一樣撲到他懷裡:“容塵子,你怎麼才來!他們想吃我!”她證據確鑿地指著裡面的鐵鍋和蒜蓉、青椒絲,“你看你看,他們連調料都準備好了!”她隨即又一指那個為首的大漢,“他還想咬我耳朵!”
“……”懷裡軟玉溫香,冰肌玉骨之間散發著一股揮之不去的大蒜味,容塵子的怒意隨疲色一併消了,他看看一臉激憤的河蚌,冷不防一個爆粟敲在她頭上。
不是每個貨都跟你一樣只知道吃的啊喂!!!
出得石窟,星斗滿天。
容塵子命清素和清靈將六個大漢押去官衙,希望能找到其他被拐的女子。他抱著河蚌行走在郊外的土路上,夜風微涼,吹起她如絲如雲的黑髮,空氣中送來了金桂的香氣,還有河蚌身上的大蒜味道。
容塵子嘆口氣,他以仙鶴尋蹤術找了她半天,實在有些累了。只是如今人抱在懷裡,一直懸著的心彷彿也落了地。
“老道士……”河蚌雙手摟著他的頸脖,聲音又嬌又脆。容塵子低聲應:“嗯?”
這河蚌實在不自覺:“你身上什麼味道,好難聞!!”
容塵子嘆口氣,突然將她放下來,取了背上拂塵,指地圈下一方土地,直徑丈餘,口中念念有辭。不過頃刻,那圈光芒微閃,竟然變成了一汪綠水!
容塵子將河蚌化為真身放到水裡,隨手捏了一把泥土,再次掐訣唸咒,將土揉碎擦洗她的蚌殼,不一會兒這河蚌身上異味盡祛,還帶了一股清涼的薄荷味。
這河蚌極少見到正宗道術,開心得眼睛裡都聚滿了光:“嗷嗷,老道士你好厲害!!”她湊到容塵子跟前,用殼蹭他以示討好,“老道士,你能給畫幾個蔥燒海參不……”
容塵子啼笑皆非,也是拿她沒辦法:“走吧,帶你去吃東西。”
此處離凌霞鎮已經有一段距離了。但各家都有行路的法子,河蚌擅水遁,道家的法子卻五花八門,御劍、踏雲、御獸什麼的,千里咫尺,都是極便利的。
但未免驚擾世俗。也為了讓河蚌瞧個熱鬧,容塵子以紙符折了一匹馬,馬一折成,他輕聲唸咒,就見那紙片似的白馬揚蹄一聲輕嘶,竟然就變成了一匹神駿的座騎。河蚌開心壞了:“嗷嗷,老道士你可以折驢不?”
容塵子不理她,拉著她上馬,駿馬如飛。不稍片刻已經到了小鎮的客棧。有小二出來攬客,見一簪冠著袍的出家人牽著一個美貌女子,難免多看了幾眼。容塵子神色微窘,但沒有放手,牽著河蚌直接入了雅間。
河蚌先前吃的東西不少,這會兒倒不怎麼餓,還能惦記驢子:“嗷嗷,老道士。你折個驢嘛……”
容塵子不能理解她對驢的執著,纏到最後這貨終於吐露了真情:“呃……我聽說有一道菜叫驢肉火燒……”
容塵子覺得很悲哀……
他以指蘸水。用黃毛邊紙畫了一道符:“自己折吧。”…
那河蚌覺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