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哥,別說了!”
身形高大的蘇遠笙怒道。
“都是過去的事了,說那個幹什麼?”
女人的神情更為森冷。
“那你想怎樣?”
“還是這一把牌。我們兄弟的命,賭你閻靜敏一個人。願賭服輸,任人處置。”
蘇遠琴沈聲道。
“只怕你沒這個膽。”
“有!怎麼會沒有?”
閻靜敏嬌聲笑道。
“但是我還是要和這個人賭。”
她的纖纖手指所指之處,就是剛剛回過神來的雷葛新。
雷葛新突地感到腹部、胸口一陣狂痛,嘔出一口鮮血。
身後的蘇家子弟臉色一變,蘇遠琴正待開口,卻被閻靜敏打斷。
“這個小兄弟居然沒被蘇遠竹毒死,也算是個人物,”閻靜敏悠然道。
“而且,我本就是和他賭這一局的,如果你們不肯,那就別怪我翻臉了。”
蘇遠琴又說了些什麼,但是雷葛新沒能聽得清楚,因為牛頓的聲音這時已在他的耳邊響起。
“你還好吧?”
牛頓道。
“你的這個宿主剛剛才服下劇毒,所以你才會吐血。”
“我沒事。”
雷葛新低聲道。
“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時代?這些又是什麼人?”
“還不是很清楚,我們靜觀其變。你後面這一群被押住的人好像是另一個家族的人,聽起來,像是被打死的那個在酒裡下毒,而且為了取信對面那個姓閻的女人,乾脆就拿你當替死鬼。”
這時候,蘇家子弟正在爭辯些什麼。
方才被打量的麻臉男人叫蘇遠蘭,此刻已經醒轉,正氣急敗壞地大叫。
“不行!再怎麼樣,我也不願意將命交在林遠天那狗小子的手上!”
蘇遠琴不動聲色地凝視著雷葛新,良久,才深吸一口氣。
“三叔已經正式宣佈他入了蘇氏的籍,不論從前怎樣,現在,他也是蘇氏的子弟。”
蘇遠琴走過來,拍拍雷葛新的肩頭。
“遠天,就全靠你了。”
個子高大的蘇遠笙仍是面色鐵青地看看閻靜敏,卻不願走過來和雷葛新說話。
閻靜敏一揚手,身後的大漢紛紛收起高爆槍,垂手走到牆邊。
大圓桌旁的發牌荷官戰戰兢兢地洗了牌。
“發。”
閻靜敏簡短地說道。
荷官熟練地發出第一張牌。
兩人身後的眾人都緊張地屏住�吸,閻靜敏將手上牌翻起,看了一眼,莫測高深地露出笑容。
而雷葛新卻無視於眼前的緊張氣氛,只讓第一張牌蓋在桌上,完全沒去動它。
半晌,卻問了一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話。
“我們玩什麼牌?”
一言既出,每個人都露出古怪神情,蘇家子弟有人忍不住要喝罵出來。
蘇遠琴略一思索,抬手示意其它人靜觀其變。
閻靜敏愣了楞,冷笑道。
“聽說,蘇家的安爺爺前陣子讓一個在外的私生子弟認祖歸宗,想必就是閣下您了。果然,深藏不露,佩服佩服。”
她隨手點了根菸,徐徐吐出煙霧。
“只是,我閻靜敏也不是剛出道的小丫頭了,別跟我來心理戰術這一套。今天咱們玩的是梭哈,但是因為賭的是命,如果兩方都同意的話,可以蓋牌,再玩下一把,直到定出勝負為止。這樣,夠清楚了嗎?”
“可以。知道了。”
牛頓在雷葛新的耳旁說道。
“拿牌。”
雷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