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可是有著松本小姐的哦。”藍染指著前方的一個地方,“一點都不擔心嗎?”
“哦呀哦呀,真的呢,不過亂菊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倒的啊,倒是藍染隊長的心血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銀把尾音拖長,看著遠方的眼睛依舊沒有睜開,反而一臉天真模樣的轉向藍染:“靈壓,消失了呢。”
“嗯。”藍染不予置否。剛剛那突然爆發的靈壓,是誰?陌生的靈壓,是從來沒有出現在屍魂界的靈壓。無端的腦中出現那個堅強的白髮少年的影像,據說可以捨棄詠唱試用縛道六十一這樣高階鬼道的少年。會是他嗎?但是這靈壓……真的是他的嗎?眼鏡的反光加上夕陽的斜暉,他眼中的深思就連市丸銀也無法看得清楚。
這個人,就算是他也無法看的清楚吧!市丸銀心中感嘆,臉上卻笑得越發燦爛:“藍染隊長不需要去看看嗎?”
“不必了,有實力的人總有一天會站到這裡。回去吧,時候不早了。”
“是,藍染隊長。”
兩個笑的各懷心思的人,對看一眼,笑的越發合意,瞬步朝著各自的番隊離去。
高坡上,殘餘夕陽將下未下,宛若一朵綻開的血蓮花,染紅了所有的顏色。包括鮮血。
那個少年,離開
桃花再次盛開的時候,雛森家的小院這一年美麗異常。
當年與雛森一起栽種的桃樹在這一年開始開花,美麗的桃紅色獨佔鰲頭的綻放,卻不驕傲,反而顯得靦腆。只是翹首盼望,好似在等來遠方的歸客,時刻笑臉相迎。
冬獅郎揹著一個包袱,拿著掃帚站在桃樹下,顯得平靜而淡然,看著麻雀降落在枝頭,竟不知不覺的笑了起來。
“人面桃花別樣紅”,山田花太郎看著這樣的冬獅郎,腦中竟蹦出了這樣的詩句來,頓時發現自己居然看著冬獅郎看傻了,連忙囧的紅了臉。
“喲,少年,今天格外漂亮啊!來來來,讓大叔抱一個!”本來一幅唯美的少年景象,就硬生生的被一個猥瑣的聲音打斷了。
冬獅郎僵硬的轉過頭,只見身著黑色和服的依戀猥瑣的想要猥褻未成年少男的涎著口水的狼樣撲了過來。
冬獅郎一臉黑線,卻一動不動。他有心理陰影地,想起第一次見面時臉上被這個像狼一樣的動物舔過,冬獅郎就鬱悶的走不動路。但他更知道的是:“大叔,最後一次見面,就給你抱一次好了。”冬獅郎說得無比委屈,但也無比的天真模樣,更加激發了大叔的狼性。
但也同時激發了大部分人的母性。
“爸爸!”花太郎不認同的大叫,但還不如一道虹影飛快的掠過,接著就看到那個猥瑣的黑衣大叔以倒八字的姿態與冬獅郎身後的一面牆熱情香吻。
“冬獅郎,我可憐的孩子……嗚嗚嗚嗚……”
把山田南次郎一腳踢開的女人立馬擺正姿勢,抱著冬獅郎抹起眼淚來。這個長相甜美的少婦模樣的女人,就是花太郎的母親山田輪子。但是,絕對不能被她現在這樣楚楚可憐的模樣給騙了!冬獅郎這樣告誡自己。
“你和花太郎就要走了,阿姨很捨不得你啊。真央有什麼好上的?阿姨天天給你做好吃的!”山田輪子不知從哪拿出一個手帕擦起了眼淚。
就你那手藝……花太郎和冬獅郎一同腹誹。
“媽媽,又不是不回來,放假的時候我和冬獅郎一定會回來看媽媽的嘛!”花太郎在一旁小心的安慰,另一邊還看著一臉無奈的冬獅郎,以眼神安慰:你就受著吧,以前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誰要你回來!愛到哪裡就去哪裡,我只要我的冬獅郎!嗚嗚嗚……”山田輪子哭道。
山田花太郎黑線,慢慢的變得渺小,變成一團黑霧,跑到牆角種蘑菇,嘴裡唸叨著:媽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