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獅郎和花太郎對視一眼,深吸一口氣,伸出手試圖推開這扇上面寫著“真央靈術學院”的大門。
但是——
誰說報名那天是人山人海,誰說真央的大門永遠是為志願成為死神的孩子們敞開的?誰說的?
咦?使勁!怎麼不動?
再使勁!怎麼還是不動?
再再使勁,怎麼還是不動!!!
好吧,再使勁!
咦呀!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吧!可素為什麼還不動!
“咦,這不是小可愛嗎?怎麼有空來靜靈庭玩啊?莫非是來考試的?可是考試已經結束了啊,難道小可愛是來看我的!啊,太幸福了!”冬獅郎正在氣頭上,這時候一個戲謔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
“沒看到我正在開門嗎?”說著便惡狠狠的朝著門上踹了一腳,“滾開,再不滾開,tmd老子連你一起踹!”
冬獅郎絕對沒看到,他出口成髒後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七個……
銀毛狐狸:哦呀哦呀,連髒話都說出來了啊,冬獅郎這些年可沒學乖哦!
京樂大叔:怎麼可以說髒話呢?不過小可愛果然還是很可愛啊!
涅繭利:靈力太低,沒有任何研究價值。
涅音夢:真是有趣的少年,如果上了今年的報紙的話,一定會很火爆的吧?咦,臉還是紅的啊,好像紅果子。
浮竹:咳咳,小孩子怎麼可以這樣不乖呢。說髒話是不好的行為,改天爸爸一定要好好教教你,吃糖嗎?我這裡有很多金平糖啊!
志波海燕:咦,這不是冬獅郎嗎?(回想起那年桃花節的時候……臉紅)還是一樣的可愛啊,就連生氣都這麼有活力。
亂菊:果然是個很卡哇伊的少年呢!不過怎麼京樂隊長浮竹隊長還有銀對他都很熟的樣子,為什麼呢?哎呀,志波副隊長臉紅了耶!
朽木白哉:……
“誰是什麼冬獅郎,氣死了,推不開你這個死門我還踢不開你嗎!”怒火沖天的冬獅郎吼道,完全不顧一旁死拉著他的花太郎,“花太郎你給我放開,我非得給這破門點教訓不可!雖然它是真央的大門,但門就得有門的樣子,是門就應該是開著給人進的,這麼關著什麼意思!我們雖然是流魂街來的,可真央的大門又不是隻是給那些混蛋貴族的,媽的貴族了不起啊,老子想當年還是貴族中的貴族呢!”
身後的人當中一個黑色長髮的身著羽衣,頭戴牽星箍的死神,如果說剛才他的臉還是屬於正常的話,那麼現在已經和包黑子差不多了。
可是冬獅郎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果然這世界上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連門都做得那麼變態,真不愧的靜靈庭啊!難道說死神都是這樣變態的地方教育出來的?那死神豈不是更加變態?花太郎,那我們還來這麼變態的地方學習幹什麼?直接跟山田叔叔學習就好了嘛!”冬獅郎忽然很認真的沉思起剛才說的話的可行性起來。
而他身後的人,已經全部黑了。沒有一個人的微笑和戲謔還能保持的住。靈壓那個飈啊!可憐花太郎這個可憐的娃,靈力不高,在中間當成了三明治,臉上的汗流啊流啊流的,身體僵直動也不動,心裡就喊著:冬獅郎啊,我可被你害死了!
其實真的不能怪冬獅郎的。
在後來朽木白哉冷聲的:繞真央跑三十圈的命令中,冬獅郎和花太郎拖著沉重的身體跑著的時候這麼想道。
說來也是,冬獅郎前些年多年與雛森月在一起,這兩年飽受山田南次郎的“教導”,作為夏爾的禮儀和尊貴一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渾身的氣質還是脫不盡的。但言行上卻絕對是受那兩位的薰陶比較多。畢竟是少年,可塑性很強,接受能力也很強,平時的時候可以偶爾在心裡吐個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