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說葡萄酸’的酸味兒麼。”趙清茹笑盈盈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瞧著眼前那幾個因為在背後說她的是非,結果被她撞見而一臉尷尬之色的校友,毫不掩飾臉上的嘲諷之色。
“趙清汝,你胡說!誰會嫉妒你這亂勾引教官的狐狸精?”一個留著跟趙清茹差不多長頭髮的女生微紅著臉,抿著嘴道。
“那麼請問這位同學,我們家清汝亂勾引哪位教官了?就算真勾引了,關你喵個p事?你是哪位教官的誰啊。”陶悠然單手插著腰,毫不客氣地反問道。
“趙清汝,還有你陶悠然,你們敢說你們沒收趙教官的東西?沒讓趙教官請你們吃飯?”
“吃了也收了,可那又如何?當大哥的請親妹妹還有親妹妹的朋友吃個飯,送點糕點水果給親妹妹,怎麼了?又礙著你們這些個外人怎麼了?”趙清茹瞧著之前還一副正義之士站在道德制高點,還想著討伐她這個玩弄人趙教官的所謂狐狸精,這會兒卻因為爆出倆人是親兄妹,瞬間啞口無言,那一臉便秘的臉,覺著很是可笑。
本來嘛,就算不是嫡親的兄妹,也是人家趙教官樂意,與其他外人是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偏偏就是有這麼幾個不明真相的外人,在一旁圍觀了一下,還自發地將自己帶入角色裡,再加上又有個沒安好心的在旁邊教唆幾句,就真以為自己是維繫世界和平的正義之士。病得可真心不輕。
“對,對不起。”意識到自己的確做錯了事兒後,那位之前還不怎麼服氣的妹子,倒也痛快,立馬跟趙清茹賠禮道歉。道完歉後,便拉著同伴羞紅著臉跑了。
“悠然,剛剛那人是隔壁班的?”趙清茹瞧著那個跑的有些跌跌撞撞的身影,隨口問身旁的好友陶悠然。
“啊,隔壁班的,好像叫什麼‘華/夏/思齊’。”
“華/夏/思/齊?”趙清茹嘴角微抽了一下,總覺著這名字好生耳熟,好像哪裡聽過一般。
“嗯,聽說爸爸姓華,媽媽姓夏,老家在臨淄那邊。”
“知道,我地理學的還是不錯的。臨淄,周王朝開國功臣姜尚,也就是齊太公的封國都城。確實是個好名字。”趙清茹點著頭,笑道。
“什麼好名字。”臨時有事,好不容易才趕到匯合點的錢沂南只聽到了趙清茹說的最後半句話。經陶悠然簡單地將方才發生的事兒告訴錢沂南後,錢沂南沒好氣地嘀咕了一句。
“也不曉得那傢伙的老爹是怎麼想的,不會故意找個姓‘夏’的結婚吧。”
“誰知道咧。”趙清茹無所謂的兩手一攤,表示錢沂南所說之事她暫且不得而知。好些日子以後,等趙清茹三個跟那位華/夏/思齊童鞋比較熟了後,陶悠然費了一番功夫,才好不容易從某人那裡旁敲側擊到一些事兒。正如錢沂南所蒙的那般,華爸爸最初那點點心動,還真是因為夏媽媽姓夏來著。之後在朝夕相處的過程中日久生了情。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細水長流隨後攜手一輩子。
在不知不覺間,關於趙清茹的一些個議論就傳到了其他學院的學生耳朵裡。當然,對於其他學院的學生而言,也就是知道了隔壁外國語學院有這麼個大一的新生,跟負責軍訓的年輕教官關係很是不同。但也只是聽過就算了,充其量最多也就有多了一兩分好奇罷了。之後,也沒什麼後文了。
沒辦法,大家都比較忙。這種茶餘飯後的八卦,三姑六婆才有那麼點興趣繼續八一下,正了八經的老師跟學生,每天從早忙到晚,連吃飯洗衣服的時間都得擠出來,實在沒多餘的閒心在意無關緊要的事兒。
但這裡頭絕對不包括兩個人。其中一個,便是去年九月份剛剛上大學的謝文樂,謝師兄。至於另一個,當然是司甜,司家大小姐啦。當年,因為司甜的關係,徐忠林跟高建飛永遠的留在了清水湖水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