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總欺負薛姐姐,被建軍哥哥撞破了好幾次。”
趙清茹眉眼微挑,心底再次為自家婆婆點個蠟,至於吐槽什麼的就算了。早意識到薛玉敏這朵小白蓮花折騰半天也就是點初級道行,這個時代的人腦回路還真簡單。這種裝可憐,故意引導惡人說或者做一些事,然後讓那誰誰誰恰當聽到或者撞破……真的太沒創意了。
說句不客氣的,若真想要欺負人,哪裡會那麼容(狗)易(血)地讓人給撞破,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過這事還真心不能怪她那婆婆,畢竟時代不同嘛,現在的人花花腸子還沒那麼多。再加上她那婆婆那爆竹脾氣,基本就是一點就炸,確實蠻好利用的。
這一刻,趙清茹可算是明白了自家婆婆什麼情況了。基本沒有知心朋友,連自己唯一的嫡親弟弟都避而遠之,瞧著討厭的地步,不愧是擺滿杯具與餐具的悲催茶几。
“呼~”趙清茹長呼了口氣,隨後抬起頭,朝著就站在不遠處的沈家倆兄弟微微頷首,微笑地打招呼道,“沈家兩位哥哥好~沈家兩位哥哥再見!小偉,我們走。”
“哦。”趙清偉見趙清茹抬腳便走,跟沈建國兄弟倆擺手告別後,趕緊追了上去。
“這趙家蠻牛今兒瞧著跟平日不太一樣咧。”沈建國望著趙清茹姐弟遠去的背影,輕聲道。
“哼!管她一不一樣,最好別來纏著我,別欺負敏兒就成!”沈建軍半眯著眼,心底莫名湧現的那絲不痛快很快被他壓了下去,“我剛才留意到那傢伙的頭破了,別是敏兒也受了傷了。我得去瞧敏兒了,就不陪你去買東西了。”
“不急,我跟你一起去。”沈建國自然也注意到了趙清茹額頭的傷,當然還有那微腫的左臉頰。一想到今天趙父正巧在家,僅比沈建軍年長一歲的沈建國難免會多聯想些旁的事兒。
“隨便你。”沈建軍加快了步伐,朝著趙家的方向,疾步走去。
衛生所兒距離趙家並不遠,最多也就是十來分鐘的步行距離。去衛生所的這一路,趙清茹再次見識到了自家婆婆被神憎鬼厭到哪個程度。對此,趙清茹也沒覺著有什麼大不了的。一來她臉皮也厚實了,再者說她又不是rmb,做不到人見人愛。更何況現在是有rmb也買不到好東東的七十年代中期,還沒改革開放咧。
到了衛生所兒,負責給趙清茹的瞧傷口的是一位頭髮有些發白的老軍醫,瞧見趙清茹頭上的傷後,眉頭明顯皺了一下。
“小李,給她先清洗下傷口,然後包紮一下。”
“哎。”應聲的是一位年輕漂亮的護士姐姐,裡頭穿著一身綠軍裝,外頭套著白大褂。趙清茹只是覺著眼熟,大致記得眼前這位護士姐姐也是大院的孩子,卻叫不出名字來。沒辦法,身體殘存的記憶殘缺不齊,看來回頭還得從自家小弟趙清偉那裡套取資料。
“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過來!”李漁見趙清茹半天沒動彈,便拍了拍軟椅上的靠背,催促道。
回過神來的趙清茹趕緊走了過去,乖乖地躺在軟榻上。李漁熟練地從一個白色搪瓷杯裡捻出一小團消毒棉花,沾了點雙氧水,冷冷地開口道:“忍著點。”
棉花團接觸到趙清茹額頭的傷口時,趙清茹的身體明顯一顫,本能地握緊了拳頭。
“小蠻牛,長能耐了哈。這次竟然被打破了額頭。說話……誰把你的額頭打破的?”
“如果我說是薛玉敏,你信不?而且是她先動的手。”躺在軟榻上的趙清茹見李漁半天沒吭聲,自嘲道,“我就知道說了你們也不信。”
“我信!為什麼不信?!”李漁反問道。
“嘶~你給我輕點。”趙清茹倒吸了一口氣。不知為何,趙清茹只覺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不曉得是因為被沾了雙氧水的消毒棉花給弄疼的,還是因為李漁相信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