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怕啦。”
南有喬木方休思(四)
紀念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惋惜的說:“哎呀,時間要到了,我今天來這裡是熟悉一下環境的。安然姐姐,我先回家了。家裡還有事呢。”說著急急忙忙的離開。
看著她離去,喬安然漸漸放下微笑。走出小竹林:“擾人心緒。”淡淡的四個字從她口中說出。
然後朝著籃球場的方向走去。
籃球場上,幾個高大的身影在奔跑跳躍。
而那最刺眼的便是夏聽溪了。她眯著眼睛看著夏聽溪完美的球技:“我終究還是不瞭解你嗎?”她自嘆。然後本想走過籃球場,卻被一陣聲音叫住:“安然,安然。”她回頭望去,是杜一沉。
他棕色的微卷發在烈日的照射下像鍍上了一層金,白皙的臉上是豆大的汗珠。還氣喘吁吁的叫著她的名字。
她黑著臉想離開,愣是被一個人叫住:“喬安然!”是杜浮生。
她僵硬的身體轉過去,陪著笑臉:“一沉的家長也在啊。”調侃的說卻不得不得走向他們。
夏聽溪倒是停下笑著看著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這麼巧,你們都來打籃球啊。”
杜一沉激動的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是呀是呀,我說今天好無聊,然後浮生就帶我來啦。想不到夏聽溪也在,而且夏聽溪好厲害哦!”他讚歎的說著。
杜浮生低眸看著她,輕語:“若我不叫住你,你不會來的吧。”他說的話只有喬安然聽得到。
喬安然不屑一顧的說:“何以見得。”
杜浮生聲音更加冷冽:“因為杜一沉對於你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或許連朋友都不是!”他生硬的樣子喬安然看在眼裡。
心中第一次突生歉意內疚,她卻固執的抬頭看著高大的他:“要你管?!”耍起小性子來。
夏聽溪皺眉,那雙黑眸如瑪瑙一般一動不動的看著她。話語清楚的流落入他的耳中。不禁暗自讚歎喬安然勾搭人的本是真是不小。
杜浮生冷笑:“是吧。喬安然,如果這樣就離一沉遠一點,他很單純,不知道世間好壞,更不能和你這樣城府深心機重的人在一起。”他壓低聲音,將喬安然拉到一邊。
她瞪著眼睛看著他:“你在擔憂他什麼?”警覺的說著,那雙眼眸毫不顧忌的遊走在他的臉上,試圖查出一點破綻。
然而他掩飾的很好:“我只是為杜一沉著想。你知道他在乎你。”
“我會把他當成朋友看待的。”她說道,沒有再多說什麼。於是朝著夏聽溪和杜一沉揮了揮手:“我先回家了。”
於是頭也不回的一人離開校園。
杜一沉趕忙走到杜浮生身邊,焦急的問道:“你跟她說什麼了?”
杜浮生皺眉看著他:“就不告訴你。”
杜一沉生氣的嘟著嘴巴:“那她一定是生我氣了!你怎麼每次都這樣對她,我和她是朋友啊。”
“她沒有生氣!”杜浮生說完也不理睬杜一沉,一個人投籃。
夏聽溪運球,嘴角的弧度越發上揚。
南有喬木方休思(五)
喜歡一個人就是在感情還處於朦朧曖昧的時期。喬安然抬起頭,真好,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真好。
只是她深知自己沒有資格喜歡。
她放慢的腳步,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們白痴啊。說了把這些東西全包起來?難道懷疑我沒錢買?”尖銳的女聲響起。
她無奈的撇頭看去,果然是周煙。她一臉嬌氣的看著老闆娘一臉尷尬的樣子。
老闆娘連忙賠禮道歉:“小姐,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要的東西實在太多了。能不能部分部分的帶走。而且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