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大學嗎?”一個同班女生鼓起勇氣問道。
“人民大學。”他微笑,陽光下俊美的少年輕輕的說道。那烏黑的瞳仁依舊柔情似水意味不明。
“聽溪。”她已經走了大老遠卻看到不夏聽溪的身影,轉過身卻看到他被一群女生包圍不得脫身。
“來了。”他微笑的婉拒女生們的疑問。朝著她的方向跑去。
“果然吧,他們就是一對嘛。”一個女生遺憾的說道。
“也是,他們的關係蠻複雜吧。好像是同居,是家人還是什麼呢。”另一個女生疑問。
“罷了,都畢業了。他們一直不都是府城的神話。何必再深究呢。奮鬥了三年終於拿到了成績,我們去狂歡一下吧。”幾個人終於散了。
何事秋風悲畫扇(三)
“餓了嗎?”他溫柔的問,那雙烏黑的眼瞳裡倒映出喬安然的臉龐。
她微笑,牽著夏聽溪的手說:“我,想去北京,看看人民大學。”她期待的說道,畢竟是奮鬥了那麼久才上的大學。
他寵溺的揉了揉安然的頭髮:“再等等。等到我們攢夠了資本。”說著眼睛凝視著遠方。不知還要攢多久呢。
她心知肚明夏聽溪在苦惱什麼,只是保有默契的不說穿。再沒開口提這件事。
回到家,門前塞著一封信,她彎腰撿起,輕輕的開啟,映入眼簾的便是杜一沉三個字。杜一沉,他,似乎永遠消失在了自己的生活裡。
信裡並非長篇大幅的嘮叨和囉嗦,僅僅幾個字:喬安然,我過的很好。如果可以,再別相見。署名杜一沉那三個字寫的飄逸,卻有陌生。她輕嗅著筆墨芳香,然後再次塞進破舊荒廢了很久的郵箱裡。你說便是了,杜一沉,再別相見。
“喬安然,晚上吃什麼?”他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無趣的不停換臺。
“不知道,冰箱裡還有沒有東西。”此刻的她正在搜尋有沒有空閒便宜的店鋪門面。順便也在蒐購原料。
“喬安然,什麼都沒有。我吃什麼?”夏聽溪再次喊道。修長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腹部,有些無奈的看著喬安然的方向。
“晚上帶你出去吃好了。”她目不轉睛的回答道。
“你真是越來越不對我上心了。”轉瞬,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呼吸出的熱情曖,昧的噴灑在她的耳際。她驚訝的轉過頭,柔軟的嘴唇卻掃到他的俊臉。
“你。。”她錯愕的羞紅了臉。住不住往後退了退。
“怎麼?我說我餓了,你這樣敷衍我。難道讓我吃了你?”夏聽溪戲謔的挑眉,看著她。嘴角掛著招牌微笑,看起來如此人畜無害。
“好了好了,我出去買泡麵,你等會。”說著穿著拖鞋一臉不情願的出門。
剛出小區,便看見一個熟悉的奧迪車,卻也不太在意,徑直走去小賣部。
家裡,夏聽溪緩緩的開了門,冷眼看著門外帶著墨鏡的少女:“你是誰?”
“聽溪,好久不見了。”她笑的妖冶,緩緩的拿下墨鏡,一張精緻無比的小臉出現在他眼前,褐色的瞳仁裡帶著絲朦朧的誘、惑。
“不認識。”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然後欲要關門。
“夏聽溪,你也可真夠殘忍。我不比喬安然認識你早?我跟你的交情比不過她們家收養你?還是你忘了當初我離開孤兒院許下的承諾?”她不甘的看著面前的黑髮少年,竟覺得對於自己來說如此陌生。不可能,夏聽溪不可能忘了他的。
“我不會重複。你滾還是我請你滾?”他無情的說道,嘴角的笑卻漸漸收斂。修長的大手放在門把手上,隨時有要關門的可能。
突然,她猛的湊上前,豔紅的嘴唇輕咬在他的耳垂上,輕輕的在他耳邊說道:“夏聽溪,別裝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