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他人,便悻悻從屋裡退出來。
第二天,那位朱某便退房走了。
從那晚之後,老闆和他妻子就睡不好覺了。天天晚上女兒從隔壁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並且愈演愈烈,愈叫愈放肆。之前還努力壓抑,似乎怕別人聽到,後來叫得很歡,基本無所顧忌。
每次老闆的妻子走進女兒房間,又只見女兒一人。
家醜不外揚。老闆和他妻子對外都三緘其口,絕對不提女兒晚上歡叫的事,怕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之後別人會認為他們的女兒淫蕩,怕影響她的婚姻。
事情的發展有憂也有喜。一個月之後,老闆驚喜地發現女兒蒼白的臉上居然有了幾分血色,身板也越來越好,居然日漸發胖,之前的衣服居然漸漸穿不進了。
三個月之後,女兒的胃口大開,吃的東西比她父親都多,吃肉的時候連肉帶骨頭嚼碎吃下,牙齒咬得咯嘣響。吃相非常難看,著急的時候甚至直接用手抓飯抓菜往嘴裡送。往往飯一吃完,臉上手上滿是碎屑和油。
老闆很為女兒的吃相頭疼,可是怎麼說都沒有用。女兒根本聽不進。
老闆見女兒精神頭兒比以前好很多,便將這些視若無睹。
大概過了半年多,老闆見女兒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越來越希望儘早給她尋個好婆家。但女兒晚上喜歡大聲曖昧呻吟,白天吃肉喜歡吃掉骨頭的毛病還沒有改。如果女兒這樣子就嫁了人,老闆擔心過不了多久便會被婆家趕回來。
開始的時候,老闆便認為女兒中了邪。經過半年多的觀察,他更相信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於是,他去附近山上的寺廟裡找到會驅邪的和尚,請和尚下山來旅館裡驅邪。和尚答應第二天去旅館,讓老闆先回去。
他從寺廟回到旅館,剛到旅館就看見半年前來旅館住宿的朱某站在門口。
朱某見了老闆便破口大罵,罵他忘恩負義,罵他恩將仇報,說他朱某好心治好了小姐的病,他卻要將恩人趕走。
朱某說,他精心照顧小姐半年多,讓小姐恢復精元,從來沒有虧待過小姐,小姐也傾心於他。
老闆聽他這麼說,也大發雷霆,責罵朱某賊心不死,用邪術纏著他女兒,玷汙他女兒的名聲。
朱某一氣之下說道:“那好,我這就離去,你不要後悔!”
這時,老闆的女兒從閨房裡跑了出來,抓住朱某的背影喊道:“朱郎,不要走!朱郎,不要走!”
朱某沒有回答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老闆的女兒痛哭流涕,泣不成聲。
第二天一大早下起了綿綿細雨,一個撐著黑色油紙傘的光頭和尚來到旅館。
老闆客客氣氣將他迎進門,給他泡上了上好的茶。
光頭和尚接了茶,卻沒有喝,先問道:“施主今天請我來這裡,請問家裡有什麼怪異的事情?”
老闆尷尬道:“高僧是出家之人,這怪異的事情恐怕有汙高僧的耳朵。”
和尚道:“見怪不怪其怪自敗。施主不要有所忌諱,照直說來就好。”
老闆便將女兒晚上發出呻吟的事情說了出來。
和尚聽完,毫無窘態,悠然自若道:“如果她床上有其他人,則是男歡女愛;既然她床上無人,則是自淫自愛,與他人無關。人到了年齡,自然會想這些事。”
老闆道:“我們從來沒有讓她接觸過這種事情,她怎麼突然發出那種讓人難堪的聲音呢?不是有人暗中指使誘惑,就是中了邪。”
和尚道:“這種事情何須別人指使誘惑?此事猶如哺乳啼哭,小兒生下來就會,只是時間稍晚而已。要說是中了邪,那人人會中這樣的邪。我們出家人也中這樣的邪呢。”
老闆驚訝道:“出家人還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