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內,瞧著王爺氣悶的坐著一言不發,試探著問道:“王爺?東西都砸得差不多了,為何又要多作修復?拆了豈不是更好!”
“不修好本王改日砸什麼?空氣嗎?!”酈幽墨別彆嘴巴,明擺著懶得解釋卻多了嘴。
一聽這話,三王爺似乎還沒解氣還要砸?!劉管家皺巴巴的老臉立刻黑了下來,就算這王妃住的寶華別院再清貧破舊,那好歹裡邊安置的東西可都不是普通的貨色啊!一模一樣的東西一時半會兒大概也找不出來,除非去找工匠畫圖製作,那可不是一般的費時。
見劉管家一臉不情願,酈幽墨又來氣了:“還杵在這做什麼,快去!”
“哎,是是是,老奴這就去!”
“等等!”劉管家一轉身就想逃離寶華別院,可惜酈幽墨又突然想到什麼,不得已再喊了他回頭。
“王、王爺請吩咐……”
抬眼看了看屋子的清貧程度,酈幽墨眼睛一轉悠,眼底裡透露出一股子邪氣,似乎又再盤算著什麼壞主意一樣,突然又露出一抹不易讓人察覺到的淺笑,並吩咐道:“把寶華別院也裡裡外外都給本王修好了,不要讓本王看到一絲一毫的破磚爛瓦!哼,生怕哪日本王砸東西的時候,這閣樓就崩塌了。”
“啊?!”劉管家這下可是是傻了眼。
“下個月之前給本王修好!”
“是是是!”退出房間後,劉管家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著王爺怕是著了王妃的魔道了,不然又怎會自那一日和離後如此心心念念?表面是氣得很,心裡頭卻不是那麼回事,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難琢磨了,這算什麼事兒啊,真是的!
……
房內,還遺留著一把女人用的梳子,那是酈幽墨唯一沒有砸出手的東西。
反之,他這個月來一直抓著那把桃木梳子不放,時爾看著梳子發呆,時爾將梳子探到鼻前清嗅著‘金遙兒’的髮香,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連續多日未去過歐陽花柔的麗花別院或是其他侍妾的小院,只要一閒著,他就不自覺的跑到寶華別院來。
“秦風!”察覺不到裡外還有多餘的人的氣息,酈幽墨即可低聲喊了一人名。
隨後便有一道黑影從視窗閃入屋內,那身手可見得厲害,身為王爺,擁有這樣的屬下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酈幽墨並不讓這樣得力的屬下去幹該乾的事情。
“屬下在!”秦風雙手抱拳,單膝跪地。
“那女人現在在哪兒?”
秦風這一個月多來無時無刻不被派去監視著前王妃,他從沒接過這樣的任務,可是主子下死令,他身為暗衛不得不從,每天他要在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趟才能很好的完成這‘重要’的任務,總之三王爺太會口是心非了,“王妃她……”
“嗯?”那兩個字,酈幽墨覺得很刺耳!
“……呃,是金小姐她今天出了趟遠門,與冷鷹侯爺去了千機營,幫溫將軍治手,又與侯爺乘同一匹馬回來,接著又……”
“嗙!”聽到了比王妃更刺耳的訊息,酈幽墨俊美的臉泛出棗紅,一看就是給氣的,兩隻眼睛好似可以冒出火來,梳子抓在手,他差點捏碎,好在他反應快,換了一邊閒著的手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到桌面上,發出了劇烈的響動聲,有些氣結,卻又地明知故問:“那、那女人……跟誰?無涯?一匹馬去,一匹馬回來?!”
秦風先是一楞,爾後又嘴角猛抽了一把,幸虧是低著頭稟報,否則三王爺的火氣又是更上一層了。
“是的,一匹馬!”重點不是一匹馬,是溫將軍啊王爺!秦風心裡補上一句。
一匹馬,一匹馬,一匹馬,一匹馬!現在酈幽墨腦子裡只回蕩著這三個字。
不僅是眼睛噴火,一想象到那個女人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