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槍直刺對方的前胸。
這個巴牙喇果然是有絕活,他坐在馬上身穿重鎧的上身竟然突然的扭動了一下,讓護衛的騎槍擦著他的前胸刺空。
而他的狼牙棒竟然沒有受到大的影響還是砸了下來,認為對方躲避無從攻擊的護衛躲閃不及頭部被砸中,護衛的頭部當即變形,他一聲沒哼倒撞下馬。
而另一個護衛則是慘烈的同對面的巴牙喇同歸於盡,護衛的騎槍刺入對手的前胸,而對手的大刀幾乎將他的肩背砍斷,雙方都是無比痛苦的掉落馬下。
那個揮舞狼牙棒的巴牙喇看都沒看掉落馬下的同伴,他催馬衝向前面的破虜軍軍將,他們都是從血海屍山殺出來的,對生生死死看的很淡,也正因為如此武力超群防護力極強同時又漠視生死的巴牙喇才讓明人聞聲喪膽。
魯厚財凜然不懼,他拍馬迎上,對手還是一招鮮吃遍天,他揮舞著大棒猛力砸下,魯厚財用左臂彎的小圓盾格擋,右手大刀猛地砍向對方持棍的雙手。
蓬的一聲悶響,小圓盾被擊打的猛地一沉,接著對手的狼牙棒向下擊中了魯厚財的左臂,一陣劇痛傳來,魯厚財疼的滿臉通紅,他還是揮出了反擊的一刀。
對手對自己的臂力極為的自信,他自認絕對能將對手擊打下馬,這是多年征戰的經驗,幾乎沒有人能擋住他的全力一擊,何況對手還是單臂格擋,但是沒有想到對手力量也是極大,竟然擋住了他的全力一擊。
所謂一擊不中須得立即遠遁千里,問題是怎麼個遠遁法,這個巴牙喇已經來不及遠遁了,因為受傷,魯厚財的後背大刀沒能將對手的雙臂全部砍下,但是砍下對手的左小臂就足夠了。
巴牙喇立時拋去了狼牙棒,他右手捧著如泉奔湧的左斷臂大聲哀嚎著,直到被一個破虜軍騎兵刺於馬下。
魯厚財的左臂疼痛難忍根本抬不起來,不用看魯厚財也知道手臂骨折了。
按說魯厚財受了重創可以退出戰陣了,但是他擔心如果退出會動搖傷亡慘重的兄弟們的鬥志,他還得堅持。
前方一個建奴巴牙喇衝前一槍刺向魯厚財,魯厚財急忙側身,同時後背大砍刀劈砍對手的手臂,這是魯厚財十年練出的必殺技,可謂是熟練無比。
但是今天不同,左半身的受創,讓魯厚財轉身緩慢,他沒能全部讓開虎槍,虎槍破開了他的胸甲,將他的胸口血肉破開,露出裡面的胸骨,登時鮮血淋漓。
魯厚財穩定的右手還是揮動下去,他沒有砍斷對手的臂膀,只是砍下對手的左手,這也足夠了,這個對手被後面衝入的破虜軍的騎兵一刀兩斷。
魯厚財兩處重創,失血過多的他迷迷糊糊的從馬上滑落,隨即被戰馬踐踏身亡。
那個從十年前出征濟州,先後在鐵山、涿州擊敗建奴甲兵,隨同楠勇討伐倭寇的錚錚遼東男兒陣亡於濟南城下。
吳晗身上的板甲上插著三隻羽箭,他催馬向著前方衝擊著,他的千總隊由於折損太多,已經出現斷續的場面,相互的配合已經很不周全,反過來就是軍兵傷亡越來越多。
但是他還不能撤下均不服修整,直到後面的主公釋出訊號才行,此刻還得咬牙硬頂。
吳晗此時的護衛也只有三人了,其中就有從來不離身邊的季剛,折損這麼多的兵丁可見戰況的激烈。
對面又是大股建奴生力軍奔湧而來,吳晗曉得又是惡戰來了。
他回身對後面的騎手和鼓手大喊道,“揮動旗幟,鳴響號角,同建奴死戰。”
吳晗決然的帶領軍兵衝鋒陷陣,為在遼東為國捐軀的父親和大哥報仇他是什麼都可以不顧,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家中嬌妻幼子自有吳群照料,他不擔心這個,那就同建奴決一死戰,用建奴的人頭祭祀吳家上下。
對面的巴牙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