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多廣泛,想來,也不至於連這些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他們應該清楚,就算兩位老人死在這裡,公司的責任也不是很大,嚴格說起來,基本就沒有責任,就算是zhèng fǔ出面和稀泥賠償一些,數額也不可能有多大,兩三萬塊錢,大約也就頂天了,而且還是兩人分,一人能夠有多少錢?為了那點錢處心積慮殺死自己的父母,這可能xìng實在太小了,畢竟,老人的子女也都不是那種窮瘋了的人,就算幫別人開車,那收入也不至於為了一兩萬塊錢殺人,還不說這是自己的父母;再有一點,老人兩人都是退休工人,身體也不錯,並不是子女的負擔。除非他們本來就和父母有著仇恨,否則,這根本就說不過去。
而如果是有人為了黑家悅公司而為,從表面上分析,的確有著一些心xiōng狹窄的人有著這樣的瘋狂的思想,可是,具體實施起來,卻有著不少的難度,如前所分析,這是大白天發生的案子,其他人,不可能把兩位老人都騙到這地方去,就算打暈了老人帶進去,也非常困難,先不說如何帶進去不被人發現的問題,就如何打暈老人都成問題,這可是城裡,大白天的想要打暈兩位老人悄悄帶走,就基本上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即使能夠做到,也會留下太多的線索。
因此,最合理的解釋,那就是雙方合作,老人的子女將兩位老人騙到屋子裡,兇手實施殺害,這其中究竟一個怎麼的合作法,那就很難推測了。因此,目前,柳罡並不打算公佈真相,哪怕是推測的真相,他也不準備洩lù出去,他想要看看,這背後之人,究竟想要玩什麼花樣。
“另外,那些到過現場的民工呢?都在什麼地方?你們立刻將其全部集合起來。”柳罡隨即又吩咐了一句,根據那塊塞嘴的布團分析,兇手應該是縱火後沒有立刻離開,不過,也不排除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兇手是到過現場的人,看見布團沒有燃盡,然後將死者嘴裡的布團取下的。柳罡釋放了hún印訣,hún印訣中,死者臨死前,周圍是沒有人,這也就讓第二種可能xìng,大大的增加了,如果這樣,死者就很可能在那一群民工之間。
“都還在裡面,我馬上就去安排。”燕鎮宇趕緊的道。
“柳縣長,燕局長,外面聚集了不少人,還有記者要求採訪。”派出所徐所長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記者,什麼報的記者?”柳罡眉頭微微的一皺。
“是一個什麼早報的記者,外面太嘈雜了,聽不太清楚,反正是一個沒有聽說過的報紙。”徐所長略微有些尷尬的道,他還真沒有去注意是什麼報紙的記者,他只要知道是記者就行了,對於記者,他可是很緊張的,前段時間記者的一篇報道,那可是將一個常務副縣長都弄下去了的。
“哦,讓他進來吧!去工地的辦公室等我,我來接受他的採訪。”柳罡淡淡的道,此時的他,也是清晰的認識到,這的確是一起蓄意製造的謀殺案了,早報,至少不是雲水的,只有省城之類的地方,才有早報之類的報紙,這些三流的小報,通常很少來這種小地方,這種小地方,沒有什麼他們關注的東西,而如今,小報的記者不僅在培縣,而且來的如此之快,就不能不讓人懷疑了。
“是!”徐所長應了一聲,趕緊的跑了出去。
“你們誰是最先發現這邊異常的?”柳罡並沒有去理會記者,而是先到了樓下,那些民工,大多數就在樓下,發生了這樣一件事,工地的大部分工作也停了下來,這些人,也都在這邊看熱鬧,而一些到過現場的人,則是都被叫進了屋子。
“是我發現的,這房子有那間房子擋住,工地正面不容易看見,我去那邊安裝電線,才發現了這邊起火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民工趕緊的道。
“誰最先到的現場?”柳罡再次的問道。
“我最先進入的,還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