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風知道,一定後悔當初地教訓,是不是給得太輕了。
林凱躍笑道:“那是,那是,由兩位大佬坐陣,東南還能掀起來什麼浪來,哦,對了,還有那位司馬。他好像也不太好惹。”
朝中有人好當官,司馬家族在京城很是有些地位,東南也是司馬家的大本營,林凱躍有幾次求上門辦事,卻都是吃了閉門羹,此刻很是不經意的提起,想借這兩個有勢力的世家子弟,好好的替他出出氣。
“林老弟說的沒有錯,司馬這鳥東西,當日也是嘲笑的人之一。我不會讓他好過,只是這司馬還算是有些勢力,對付他的事,我們還得暗中進行。”
項飛歌馬上想起來。當日在天顏悅慶功宴會上,司馬洛也是不給他面子地人之一,當然還那幾個女人,他會一個一個的清算。
龐兵權喝了一口酒,平靜內心的衝動,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司馬家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只要搞定了蕭家,搞定了那個蕭秋風。整個東南就是我們的。到時候想怎麼玩司家這吊貨都可以。”
“對,對。龐大哥說得對,來,小弟敬酒一杯,祝這一次咱們的計劃馬到成功,蕭家死無葬身之地——”
這種厚顏無恥的討好,正拍到爽處,這也正是龐兵權與項飛歌心裡期望的,一時之間,三人的酒杯湊在一起,一飲而淨,然後相視一眼,狂聲的放笑出來,似乎所有地恨,都在這句話中,得到了解脫與發洩。
東南十大集團中,蕭家的風正集團排名第一,此刻聽聞蕭家與柳家相融,勢力大增,所擁有的財力,幾乎是另外九大集團的總和。
當然事實上會有些出入,但是這種傳說,卻正是表明蕭家的財富積蓄的程度,這已經讓林北民很是眼紅。
從兒子的口中知道了龐兵權與項飛歌的計劃之後,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對這些年青人來說,只是要出出氣,挽回面子,但是對他來說,卻是數千億計的財富,光想想,他就已經陶醉了。
世上來來往往的人,其實只有兩種,一種為名,一種為利,而林北民天生對財富有著財主般地吝嗇,他不窮,林家的財富,大半都掌握在他的手裡,就算是無盡的奢華,他這一生也用不完,但他地**無沒有止境,每天都在追求著利潤的增加。
或者他並不只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心裡略有些變態的**,追求財富已經成了他生存的目的,離開這些,他就會成為行屍走肉,所以只要活著一天,他就會無止境的追求這份快感。
在這過程中,他可以拋棄親情,拋棄論理道德,更可以踐踏世上的一切準則,只為達到自己的目標,他什麼都可以犧牲。
把林秋雅趕出林家,只是他地第一步,而現在,併吞蕭家,卻是他地夢想。
集調了林家整個東北商業人才與資金來到了東南,配合著兩大公子的計劃,開始打擊風正集團每一項資金鍊,要讓他們顧此失彼,然後廉價收購,這就是他地打算。
在龐兵權他們沒有動手之前,這種計劃,是一步一步的進行,把這種打擊的力度,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因為林北民並不是傻子,在沒有絕對成功條件形成之前,他不會幹傻事,不要說這一次會動用林家龐大的資金,一旦損失,就會上千億的流失,就算是損失一分錢,他也不會好受。
而龐兵權與項飛歌需要對付的,當然不是風正集團,而是蕭秋風,只要蕭秋風一倒,蕭家在東南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想不跨也不成。還有那個林家的女人,他一定會讓她們後悔,後悔當初對他的拒絕。
蕭秋風這些天也在靜靜的等待著,柳嫣月會把每天的運作報告拿回來,讓他過目,然後被安慰之後,第二天又如無事一般的去上班,見不到一絲緊張的樣子,但是卻不知道,鳳兮卻已經在整個東南佈置著準備工作,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