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價非凡。“銀勝哥,那借放在你家的那些動物們就可以搬到新的店裡去,你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小女生說得眉飛色舞,遊詠慈卻聽得心驚膽戰。
那麼,有了獸醫和寵物店當籌碼,張銀勝是不是會重新考慮跟小寧在一起的可能性?遊詠慈以張銀勝狂愛寵物的熱情合理的推測。
“那恭喜你跟李爺爺了,你們什麼時候要來搬寵物,打通電話跟我說一聲就可以了。”
“銀勝哥,你今天好怪,看起來悶悶的。不但話說得很少,連房子都不讓我進去,你到底是怎麼了?”小寧公主依然以逮住張銀勝為人生至高的奮鬥目標。
“呿!白痴!”遊詠慈好心的在草叢裡,無聲地幫著這個智障女娃配音,“因為我有他家的鑰匙,他怕正要對你這個、那個的時候,被我給捉姦在床呀!”
“銀勝哥,”白目公主再接再厲,“以後你會常常到寵物店來嗎?”
“不一定,看我工作忙不忙。”
“忙不忙?想去就乾脆的說一聲!王八蛋!想要腳踏兩條船嗎?”遊詠慈氣得快要把垃圾桶搬起來,直接敲到男人頭上。
“小寧,我有事要先走了。”張銀勝丟出ENDING。
“糟糕!”遊詠慈在心裡暗罵,她估計從這裡要順利脫逃到張銀勝的公寓裡,最少也要五分鐘,當下馬上撤退是她唯一的選擇!
一如來時的謹慎安靜,遊詠慈在潛逃離開時也維持了最高品質。
當她好不容易的遁逃至狗糧旁,七手八腳的準備找出鑰匙開門時,卻看見了無法讓人原諒的一幕──
小寧一從長椅上站起來便撲向他的身子,而他卻沒有推開。
遊詠慈停止了手上所有的動作。
所有的情緒被抽離,她成了一尊沒有喜怒哀樂的木頭娃娃。她不知道自己怎麼還有力氣拖著這一大袋狗糧,走進公寓裡面。
投入的感情愈濃郁,被背棄的感覺就愈強烈。曾經她最不以為然的肥皂劇,今天居然可笑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因為在乎得過分,又為什麼會有這種深深受傷的感覺?
“張銀勝,你這不要臉的禽獸!居然在自己家門口的公園裡正大光明的玩著低三下四的遊戲。”遊詠慈一邊上樓,一邊粗魯的詛咒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遊詠慈的心中已經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替張銀勝脫罪。
從那張長椅走回家裡需要一個鐘頭的時間嗎?在這一個鐘頭裡,究竟有什麼事可以發生在他們身上?遊詠慈已經不敢去想。
門把轉動,今晚的罪人隆重登場。遊詠慈全身緊繃,進入備戰狀態。
“小慈,你在家?吃晚餐吧!我剛剛去買的。”
“不要,我氣都氣飽了。”遊詠慈不打算迂迴作戰,她要對手一槍斃命、倒地不起。
“你怎麼了?”張銀勝總算感覺到家裡的空氣可以媲美北極的冷凝。“你在生氣?是誰惹你生氣?”
“你。”
“我?”
“老實說,剛剛跟你在公園裡講話的人是誰?”女人原本就炯炯有神的大眼佈滿青光,簡直就是鬼片中喪屍亡靈的標準配備。
“沒什麼,一個不重要的人。”張銀勝冷汗涔涔,希望夜色中的小寧沒有讓遊詠慈看清楚。
“呵呵!你是不敢說?還是不想說?”鬼魅的陰氣瀰漫,“我都看到,而且也聽到了。”
“我……我……”
“那個坐在你身邊、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就是小寧。”她陰陰冷笑,飄出了刺骨寒風。“你不是答應過我,再也不會跟她有瓜葛了嗎?那你們剛剛在幹什嗎?神交嗎?”
“小慈,她只是來告訴我,說他們要開一家新的寵物店了,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