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看向了項定,笑道:“你小子就是沒進取心,在仕途上好好的,非要去學別人做生意現在知道商人的難處了吧?你要知道,在華夏做生意並不同於國外”
說到這裡,項南搖了搖頭。
項乾這時已對項定大聲道:“你這個臭小子,要學習人家澤榮,才比你大多大一點,馬上就將是政治局委員了”
項定不服氣地自語道:“你那麼厲害還不是沒混上去”
這話雖然聲音極小,但大家還是能夠聽得到,項乾的臉色就是一變。
看向了王澤榮,項乾也在心中感嘆,自己有了那麼好的條件,拼死拼活的爭了一輩子,結果也才到一個副省級,政治局委員的邊都沒摸到,相比起王澤榮,情何以堪啊
看到這情況,項心藍微笑道:“今天會上肯定有過一翻爭執吧?”
她的話一下子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看到大家都想了解會上的情況,項南微笑著對王澤榮道:“你講一下情況吧。”
王澤榮點了點頭,便把會上的情況向大家講了一遍。
聽完了王澤榮的講述,項定嘆道:“真沒有想到,吳贊林會那麼激烈,他難道就不怕把我們項家得罪死了?”
項誠嘆道:“他也是沒有了辦法,自從吳贊林擔任南洋省委書記之後,那南洋的情況就越來越不好,到了現在更是在全國的地位大幅下降,在南洋系裡面有一個說法,認為吳贊林是南洋系的罪人,他們本派之內就有很大的分歧,換將的說法更是充斥在他們派系之中,在這樣的情況下,現在南滇又強勢崛起,南滇升格的呼聲越來越高,如果真的讓南滇升格了,吳贊林的政治局委員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這還是次要的,到那個時候,南洋系在權力場上就將剝離出核心層,這對於南洋系的人來說是根本無法接受的事情”
項誠幾句話就把吳贊林那麼急著跳出來的心態分析了出來。
項乾也感嘆道:“這次吳贊林阻擊澤榮的目的沒有達到,他在派系內肯定又要受罪了”
王澤榮一直都在思考冴一個重要的問題,看到大家都已講了一陣,他就說道:“我有一個問題,南洋系的力量並不小,在政治局委員中應該也有三個人屬於他們那個系的人,今天怎麼才吳贊林一個人跳了出來?”
項南讚許道:“說得不錯,除了吳贊林之外,國務委員肖正昌和副總理張志聲都是南洋系的人。他們今天並沒有太出色的表現,你們認為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聽到項南的詢問,王澤榮的眉頭也是一皺,這事他也在思考,他當然知道現在華夏的情況,除了總理之外,有著四個副總理,項南排在副總理的第一位,張嵐排在副總理的第二位,除此之外,還有兩個,一個就是這個南洋系的張志聲,還有一個是華泰祥,從瞭解到的情況知道,那張志聲這次也是要退下去的人了,他一退下,按理說就是吳贊林來撐場面,可是,從現在的情況看,吳贊林並不一定撐得住場面。如果兩個人都下去了,南洋系估計剩下的就只有肖正昌了,這肖正昌能不能撐得住場面呢?
正在王澤榮思考著,項南接著說道:“如果張志聲和吳贊林都下了,留下的唯一一個南洋系的人只有肖正昌一人,他獨木是難支的,這就代表了南洋系的沒落其實,在會前肖正昌和張志聲都與我進行過聯絡,他們兩個人都有意讓澤榮去南洋發展”
項乾皺眉道:“這是什麼意思?”
項誠反到微微點頭道:“好算計啊”
項乾聽到了項誠的話,也明白過來,搖了搖頭道:“看來南洋系的人也知道了情況了”
幾個人在那裡打著啞謎,小輩的幾個都看向了他們,就連王澤榮也沒能搞明白狀況。
項誠這時說道:“南洋在華夏改革開放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