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才聰明,早懂得權衡利弊就不必讓咱兩廢這麼多口舌了!”沐沂邯慢悠悠閒話,絲毫沒把對方一副你廢話很多有話便將有屁快放的不耐表情放在眼裡。
故意沉吟半晌後緩緩開口。
“東西在你手裡,那是你娘留給你的念想,本候也不想奪為己有,你只需協助本候尋到陣法,就這麼簡單,此後你便自由,天高海闊任君翱翔,本候還保證蕭相永遠不會去尋你!”
意圖挑明,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了,蕭靜好決定索性一次問了清楚。
“那夜竹林你是故意讓我撞見,迷暈小蜜兒擄我去酒樓好讓你的手下在如月居搜我孃的遺物,最後沒有得手便尋到雲姨,我想那日父親大壽,大姐的舞衣開裂也是拜你所賜,目的就是讓我和父親決裂好心甘情願被你控制。”
沐沂邯認真聽她道完,靜默片刻後,語氣不似平時的慵懶隨意。
“差不多,但是蕭大小姐的舞衣不本候動的手,想你離開相府本候有幾千種辦法,還真不屑拿姑娘家的名節來開玩笑,本候只能說,費心安排你來候府不全是為了十絕陣法,以後或許你會明白,能脫離相府和蕭姓,對你來說是百利無一害。”
蕭靜好輕蔑冷笑“別把我扯進去,對你們來說得到高位權勢就真那麼重要?重要到不顧禮義廉恥,拋卻道德倫常,忘記人初本善,罔顧他人生死來成就那死帶不走的虛名?”
沐沂邯笑意盎然的眸子一沉,片刻冷冽如綻然開裂的冰晶,幽暗如雲遮冷月。
見他表情風雲變色,蕭靜好的心也不由猛的一沉。
他從來都是一副妖孽般的笑臉,時而溫潤如玉,時而妖嬈魅惑,時而云淡風輕,時而神采飛揚,獨未見過他如此冷冽近乎帶著恨意,頹喪近乎絕望。
良久他黯然抬眸,注目她片刻,最終緩緩開口,聲調低沉略顯倦意,但也固執堅定。
“你我不過是這蒼穹一顆塵埃,所謂命運不過是等著風來安排,讓你飄入大山填入大海落入泥土。為何我要憑命運的安排?讓我填山我便要做那大山,要我填海我偏要逆風飄入泥土,哪怕變不得大山做顆頑石,我也不屈服命運的安排,所以命不給我的我便要自己得到,逆天改命在所不惜。”
眼前男子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字字驚心句句動魄。
蕭靜好感覺得到他的無奈悲哀,他眼尾那顆胭脂痣,此刻不在稱著他妖嬈,卻突顯悲涼。
躊躇片刻,她還是淡然開聲:“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只想做個平凡人,我的心很小,我不想主宰命運,所以侯爺的話我聽不懂也不想懂,在我的任務完成後還請候爺兌現承諾,放。。。。。。放我。。。。。。離。。。。。。”
說話間某人已逼近,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伴著他的氣息近在咫尺,他弓身和她眼對眼,前者上前後者退,貴妃榻的邊緣就是牆根,無路可退。
眼前男子眼帶冷意,不是剛才凌冽頹喪的冷,而是滿帶戲謔嘴角輕咧,明是笑著的臉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笑意,這種表情讓人害怕。
蕭靜好直覺感到他在生氣,只是真真搞不懂自己又扳動了他的那根筋。
無奈背牆屏息低眸,望自己不安攪動的手指,鼻腔呼進他身上好聞的杜若薄荷香,臉頰被他的鼻息擾的癢癢,竟不爭氣的臉紅心跳。
不知怎的想起談起侯爺一臉春色的春來,如果此刻換做是她是會激動的暈掉還是撅起小嘴偷個香吻呢?
“你總能在如此旖旎的時候開小差,瞧你一臉傻笑,在笑什麼?”
被他一語擾斷回神,眼前他已立身站直不再逼視她,而是環臂而立,好整以暇的等她解釋。
“呃。。。。。。”
能說是在想著他被人偷吻想到禁不住得意的笑麼?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