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術法好像消失了……」白藉踉蹌了兩步要走過來,祁承條件反射地伸手扶住她,相接觸的一瞬間卻彷彿惹了火。
白藉腦袋有些暈,她側著臉靠在祁承的肩膀上,他的衣裳是冰蠶絲的料子,涼涼的,很舒服。
「嗯,這結界會抑制我們的術法,我們現在就如同凡人一樣。」
「我……我好像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白藉支支吾吾道。
「嗯?」祁承的聲音從側邊傳來,引得白藉又是一陣心悸。
「我們被下藥了……我素日裡看的話本子裡有過這些……」
「什麼藥?」祁承問出了口,白藉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怎麼偏生現在這麼遲鈍啊。
「就是……就是……凡界男女之間,催……催情的藥……」說完,她感覺出祁承的身體明顯一僵。
本來她也沒往這方面想,可現在這種形勢,兩個人被困在一起,沒了術法,就如同兩個凡人一樣。
所以,接下來呢?
白藉閉了閉眼,將亂七八糟地想法從腦子裡拎出來。
這下,她站不站得住,也不能再繼續靠下去了,白藉攥住他的衣服要站穩好走開,後背上,她的雙手和摩擦的衣料卻讓祁承喉嚨一緊,他低喝,「別亂摸。」
我沒有,白藉無力地辯解,下意識又摸了兩把,唔,身材真不錯。
可惜她不能這樣,若現在她不是白藉就好了,若她還是轉世,就可以不管不顧地放肆一回了,偏偏她是白藉,她要是真睡了他,以他錙銖必較的樣子,萬一叫她負責怎麼辦?
美色固然好,但把自己賠進去就得不償失了。
真,叫人難過,白藉在心底覺得真是可惜,哎,時不我待。
祁承咬牙切齒地攥住她上下點火的手腕,「你,你去給我泡到冷水裡。」
寢殿裡應該有沐浴的地方,「我不去……」白藉縮了縮脖子,「太冷了,要去你去……」
這人怎麼這麼沒風度?
祁承怒了些,她還好意思說,他死死地剋制著自己,不是讓她用來放肆的,「現在是你情況更嚴重吧,我沒記錯的話,那下了藥的糕點,是你吃得更多些吧?」
「哦,原來是你那美人妃子,真真是可惜了,你若是沒跟我困在一處,還能跟她共赴雲雨。」
這話不知哪點刺激到了祁承,「那你呢,不樂意和我在一處兒,你想跟誰,國師嗎?呵……」
什麼國師?
誰是國師?
他又在說什麼鬼話?
作者有話要說: 白藉,「來,讓我好好摸兩把。」說著對祁承上下其手。
祁承,「摸夠了嗎?」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覆身上來,「摸夠了就該我了……」
第24章 放任的情緒
白藉省下力氣沒跟他辯解,這舉動落在祁承眼裡無疑是預設了。
他的理智快被燒光了,他平日裡的冷靜剋制到她面前,總是不堪一擊,潰不成軍。
野性大過了理智,祁承一把將白藉推到柱子旁,低頭,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
「唔……你……」白藉下意識想要推開他,可張嘴便是呻』吟,雙手伸出去卻使不出力氣,他這樣的舉動,讓她的渴望被填上了些許。
祁承放任自己在她的唇上輾轉流連,理智在藥的作用下一點點地被消失殆盡。
白藉整個人腿軟得站不住,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卻絲毫用不上力氣,後背是冰涼的柱子,前面是他火熱的身軀,夾在一冷一熱之間,白藉覺得真真是要命。
祁承或吸或吮,委實兇猛得緊,白藉覺得自己的腿更軟了,根本站不住,祁承的手覆上了她的腰際,讓她支撐著好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