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這樣的事情是不能被楊廣知曉的,就算現在楊廣知曉。但是也沒有什麼證據,楊廣也只能是無可奈何,而作為反叛的齊王遲早都是要死的,按照楊廣的心情,像齊王這樣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只是可憐的齊王死的比較冤了。
“父皇準備半個月後下江南。”南陽公主忽然又說道。
“這麼快?”李信一下子驚了起來,正準備坐下來,卻發現身上一陣疼痛,忍不住唉喲了一聲,又躺了下來,嚇的南陽公主一聲驚叫。
“國公不可輕動。”這個時候幾個御醫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一個老御醫還為李信把脈,最後說道:“國公雖然傷的不是要害,但是失血過多,不能有過多的運動,半年之內,國公想要上陣廝殺是不可能的。這半年國公最好是要多加休息,也不能勞累了。不然日後或許會影響國公的根基。下官等為將軍開一些藥方,想來會好的快一點。”
“能進行舟車勞頓嗎?”李信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趕緊詢問道。
“短距離的沒關係。但是千萬不能長途跋涉,不然必定會傷了元氣。”老御醫趕緊說道。
“可惜了,不能陪陛下下江南了。”李信聽了心中一喜,但是表面上還是長長的嘆了口氣。言語之中很是惋惜。實際上李信知道自己的身體,看上去十分的嚴重,實際上想要痊癒哪裡需要半年,十天半個月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他不想去揚州那個必死的地方,所以才會如此。
“承淵好生在洛陽療養就行,江南還是日後再去吧!”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卻見楊廣和蕭後、月容公主三人領著一隊人馬走了進來。讓李信驚訝的是,楊廣聲音雖然洪亮,但是面色卻是看上去蒼老了許多,足見楊暕的起兵造反對他的打擊是何等之大。
“皇上。”李信看見楊廣前來,就準備掙扎著起來,身形一動,就看見肩膀上已經有了一絲鮮紅。
“你,你還是躺著吧!”南陽公主美目一紅,也顧不得楊廣和蕭後在旁邊,趕緊上前,將李信又放在床榻上。
楊廣和蕭後相互望了一眼,這個時候罕見的沒有說話,倒是月容公主旁邊的一個小男孩正滴溜溜的轉動著自己的眼睛,好奇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皇上,臣恐怕是不能陪陛下去江南了。”李信苦笑的望著楊廣說道。
“承淵啊,還是身子骨要緊,皇上可是指望你日後繼續為國效力呢!”蕭後望著李信身上的傷口,也嘆息道:“那一日還得謝謝你,若不是你,哎!”說著朝一邊的楊廣望了一眼。
“哼,那個孽子,不要提他了。”楊廣冷哼了一聲,他根本就不想這個時候提齊王楊暕,而是望著李信,說道:“承淵,這次你救了朕,也等於救了大隋的江山,說,要什麼賞賜,朕都願意,就算讓朕冊封你為涼王也是可以的。”南陽公主等人頓時面色一亮,裂土封王,這種事情在隋朝可以從來就沒有過的。
“臣原本就是一個武夫,當初在壽陽過著飽一餐餓一餐的日子,蒙皇上提拔,現在已經是國公之位了,上柱國大將軍,臣就算是拼著性命恐怕也難報陛下隆恩,更何況,陛下有難,臣子若是不出力,那還叫臣子嗎?護衛皇帝陛下都是臣等應該做的,當不得陛下如此。”李信苦笑的搖搖頭說道。心中卻是一陣鄙視,還真的能裂土封王?這皇帝陛下的話能信嗎?
“好,好,天下之大,有你這樣的臣子能有多少呢?”楊廣嘆息了一聲,最後說道:“既然你不想要賞賜,那朕就賞你的兒子吧!你現在是涼國公了,那就冊封他為金城侯。”
“臣謝過陛下聖恩。”雖然這個金城侯只是一個名譽上的,也頂多是多領一些祿米而已,但是那李承宗才多大,就已經是一個侯爺了,足見楊廣對李信的信任。
“救駕之功本身就是讓你當個王爺也足夠了,可惜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