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他不是想要自己投奔誰,他想的是讓自己登基稱帝,然後給他加封官位,甚至,還有其他的心思。杜伏威和輔公祏兩人當年是刎頸之交,關係很好,但是隨著時間的推薦,杜伏威心中已經猜忌輔公祏了。這是人心的必然,一方面是杜伏威自己思想的變化,還有一點就是輔公祏自己的緣故。在江淮大軍中,他找不準自己的位置。
杜伏威任命闞稜為左將軍,王雄誕為右將軍,推尊輔公祏為僕射,暗中解除他的兵權。不過,表面上對輔公祏還是很尊敬的。二來,闞稜、王雄誕都是軍中名將,所以讓這兩人領軍也是符合杜伏威的意志。輔公祏很明顯,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他很少來見杜伏威,自己和好友左遊仙學道,練習辟穀之術來麻痺杜伏威,這一次,杜伏威來找輔公祏,也是和他商量一起投奔李信。不曾想到,輔公祏張口就反對這件事情。這讓杜伏威心中很是惱怒。兩人聊了兩句,也就不歡而散。
“哎!一心只是想著自己的權勢,卻不知道李信的厲害,連李世民、王世充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的兵馬可以嗎?”杜伏威心中嘆了口氣,他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不過是中人之姿,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已經是很不錯了。若是再繼續上一個層次,恐怕日後不得好死了,天無二日,民無二主。李信的心胸再怎麼寬廣,也不會允許一個皇帝存在。
那輔公祏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在密室中召見左遊仙說道:“杜伏威真是愚蠢到家了,居然想著投靠李信,李信是什麼東西,仗著一點武勇才有了今日的成就,當初就是殺了李信。他連李密都殺了,我們若是投靠過去了,豈會留得我們的性命?杜伏威兵馬幾十萬人,佔據江淮之間,能臣武將不計其數,裂土封王也是可以的,現在卻想著投靠李信,將自己的性命歸於其他人之手,這就是愚蠢。”
“楚王不過是中人之姿。能有今日還是僕射等人相助,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想著投靠李信,以期望換取一個好的價錢。”左遊仙身著道袍。仙風道骨,摸著鬍鬚說道:“李信剛剛滅了朱粲,前面又擊敗了李淵奪取關中,打的王世充不敢西顧。楚王已經喪失了膽魄,當年他縱橫江淮的雄心壯志已經消失了,更加不敢和李信對著幹了。僕射,楚王是中人之姿,可是僕射卻不是。楚王能有今日皆是僕射的功勞,連杜伏威這樣的人都能做楚王,僕射的資質遠在杜伏威之上,僕射為何不能做楚王,甚至還能進一步呢?”
輔公祏雙眼一亮,左遊仙的話讓他心裡直癢癢,就像是一個種子一樣,在心裡生根發芽,他也認為左遊仙的話很有道理,既然杜伏威都能做楚王,他為什麼不行呢?
“那現在該怎麼辦?”輔公祏忍不住詢問道。他的心思已經被左遊仙說了起來,忍不住詢問道。
“杜伏威只要在軍中,就沒有僕射什麼事情,只有杜伏威離開大軍,僕射才有機會。既然杜伏威要投靠李信,按照李信的性格,肯定是不會讓杜伏威留在江淮,一旦杜伏威去了長安,江淮大軍自然是以僕射為首,僕射掌握江淮軍,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做的呢?”左遊仙不在意的說道:“自古君王猜忌心都很重,李信也是如此,老道有一點小手段,可以冒充別人的筆跡。如此一來,殺杜伏威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們借了李信之手斬殺杜伏威,杜伏威的部將必定會為杜伏威報仇,僕射到時候振臂一呼,江淮軍肯定會為僕射所用,佔據江淮,僕射則大事可定。”
輔公祏聽了之後雙眼發亮,連連點頭說道:“左道友所言甚是,所言甚是。楚王聽了這個訊息之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