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成的一個管教不嚴的罪名還是還有的。”
“恩。”李信只是悶哼了一聲,說道:“你認為此事的背後推手是誰?真的是蕭瑀嗎?”此事一旦經過三司會審,不管韋家怎麼樣,韋園成一個管教不嚴的罪過肯定是逃不掉了,武德殿的差事恐怕就要丟掉了。所以李信才有此問。
“丞相,不要忘記了,此事若是沒有,誰想動韋園成也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韋園成就是一百張嘴巴也很難說的清楚。”杜如晦笑呵呵的說道。
李信點了點頭,牽著李承宗的小手,朝武德殿而去,心中卻是在盤算此事,雖然表面上是一樁命案,但是實際上,這一切都是為了所謂的武德殿大學士這個位置來的,有人看中了武德殿大學士這個位置。誰想得到?蕭瑀嗎?或者是江南世家的岑文字?更或者是其他人?李信總感覺此事的背後恐怕是另有算計了。
“丞相,韋園成雖然犯了事情,但是丞相卻不能處置的太過嚴重。”杜如晦眼見這李信就要進入武德殿,趕緊提醒道。
李信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明白杜如晦的意思,韋園成現在是關隴世家的代表,雖然權力並不是頂尖的,但是代表意義卻是更大。
“重農或者重商,或者是兩個一起前進?”李信這個時候也遲疑了,韋園成有錢,現在朝廷的賦稅就是落在這些大商人身上,李信眼下也是用這些商人的錢財貼補農民,這也讓李信感受到了來自商人的壓力,那些世家大族目光從農業轉到了商業,實力仍然是與當初一樣,十分的強大。唯一不同的是,這些關隴世家現在支援的是他李信。
“屬下蕭瑀拜見丞相,屬下彈劾武德殿大學士草菅人命等十宗罪,請丞相明察。”李信剛剛進入武德殿,就見蕭瑀拜倒在地,手中高舉著一本奏章。
“王淼?這是御史王淼的奏章,怎麼會由老大人呈上來了?”李信開啟奏章,只見奏章主人公乃是王淼,李信記得是一個御史,只是沒有想到,這奏章居然讓蕭瑀送上來,這就有些奇怪了。
“若不是屬下早到一步,恐怕丞相就見不到這個奏章了。”蕭瑀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來,李信開啟一看,只見上面的日期寫著是六月二十八日,已經過去三日了,這樣的奏章應該早就到自己的手上了,可是自己今日卻要讓蕭瑀送上來。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武德殿怎麼連這種奏章也敢攔下?”李信有些不滿的對杜如晦說道。
“丞相七天為一輪,其中每七天休沐一日,首輔大臣每七天執筆兩次,只是馬周在襄陽,現在武德殿之中,唯獨首輔大臣,韋園成、褚遂良,還有就是屬下,首輔大臣可以執筆三日,想必就是如此了。”蕭瑀笑呵呵的說道:“今日輪到屬下執筆武德殿,才發現到這件奏章。或許首輔大人,認為此事乃是小事,不需要稟報丞相知曉,所以才能壓住不動。”
“恩。”李信點了點頭,對杜如晦說道:“秦瓊既然已經攻下了江南,就讓馬周和梁碩都會回來吧!吏部挑選新的人選,快速的補充各地的巡撫、知府、知縣,那馬周和梁碩都是宰相之才,不能浪費在地方了。克明,你還是從武英殿調回武德殿吧!命大將軍李靖為武英殿大學士、梁碩、郝瑗為其副,執掌武英殿。”
“是。”杜如晦聽了趕緊點了點頭,讓杜如晦從武英殿調到武德殿,就是讓裴世炬的兩日執筆換成了一日,畢竟杜如晦才是真正的心腹大臣。
蕭瑀聽了面色一動,心中也是微微一高興,六人執筆武德殿,李信居中調停,只是這個韋園成留在武德殿還是一個禍害,當下說道:“丞相,屬下以為民心乃是國之根本,這律法才是朝廷的基石,若是有人冒犯律法,僅僅憑藉手中的金錢,就能減免自己的刑法,這就是在破壞朝廷的基石。”
“有這麼嚴重嗎?”李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