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許敬宗,原本他就是一個武將,若是論行軍打仗,若是論賺錢,或許他比這個時代的人要厲害的多,但若是論政治,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這個時代的讀書人玩的就是政治。比如死去的裴世矩,現在的杜如晦、岑文字等人都是如此,哪個不是玩政治的高手,就算是許敬宗也是如此。
現在的朝政因為一件小事情變成如此模樣,李信心中就有些煩悶了。他只想儘快的解決高句麗和吐蕃,朝中有一些能幹的大臣,為自己治理地方,籌措糧草等等,現在他猛然之間發現,原來自己的大臣中,有許多人都是有其他心思的。這就讓他不爽了。
能讓李信不爽,那就代表著這個人的官途是前途無亮了。李信讓許敬宗退下之後,並沒有召集杜如晦等人,而是去了後殿,他要認真考慮一下,如何解決這件事情,許敬宗是有私心。這一點李信是知道的,但是不得不承認許敬宗說的有道理。(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許敬宗獻策
“你這個孽子,早就告誡過你,不要和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在一起,他們是瞧不起我們竇家,說了多少遍,你從來就不放在心上,還以為你老子我現在做了武德殿大學士,所有的世家大族都會巴結你嗎?”竇府中,竇義坐在椅子上,面色蒼白,竇一寬已經跪在地上,白色的長衫顯得有些雜亂,上面還沾滿了一些泥土,這個時候的他哪裡還有濁世佳公子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個落魄的讀書人。
“父親,孩兒只是喝多了,哪裡知道會遇見秦懷玉。”竇一寬也是有些害怕,自己這次可是闖了大禍,想到在宮門前的樣子,他就感覺到一陣害怕,那些大臣們的眼神讓他感覺到恐懼,他忍不住說道:“父親,皇上沒有懲處你我,想必還在唸著您的功勞,不如父親這個時候去求皇上,或許皇上會饒了我們家。”竇一寬想到李信並沒有將自己怎麼樣,忍不住還帶有一絲期望。
?“君憂臣辱,君辱臣死。你這個逆子說陛下是丘八,這是將整個大唐王朝的官員都給得罪了,就是你的父親,當初若是聽了這句話,立刻會拔刀相向,一刀殺了你這個逆子。”竇義忍不住搖頭說道:“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不過是等著陛下的聖旨而已。”
“皇上仁慈,父親又是有功於朝廷,皇上一定會寬恕我們的。”竇一寬搖頭說道:“皇上從來就沒有以言論罪,想來這次也是一樣。”
“愚蠢,那是以前,現在皇帝統治天下,若是這次能饒了你,那天下的人都會著你的模樣,背後對皇上議論紛紛,天下豈不會大亂。你說武將是丘八,就已經得罪了那些將軍們了,將軍們豈會饒了你,你說了皇帝陛下,就已經得罪了滿朝文官,這些文官本身就不滿我做了武德殿大學士,以前還有皇帝照顧著,現在恐怕皇帝陛下也不會保護我們了。”竇義臉上一陣苦笑,他取下自己的烏紗帽,露出一頭蒼白的頭髮來。說道:“我能走到今日,不是因為其他,說到底不過是陛下的信任而已,若是失去了陛下的信任,我這個位置遲早會其他人所取代,我們一家人也會黯然離開長安城。莫說是這個武德殿大學士,就是其他的官職、爵位都得不到。好不容易有這樣光宗耀祖的機會,都被你這逆子所破壞了。”
“父親,孩兒知錯了。”竇一寬這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行。可是說,以前還有一個岑文字站在自己父親身邊,恐怕這次連岑文字也不會保著自己了,誰讓自己犯了這麼大的錯誤呢!
“你起來吧!皇上仁厚。就算是要了你我父子的性命,想來也不會連累你弟弟。”竇義將自己的兒子攙扶起來,說道:“到底像我們這樣的暴發戶和那些世家大族不一樣,三代才叫世家。五代才叫大族,我竇氏發家才多長時間,剛剛成為武德殿大學士。你們的尾巴就翹了起來,就算是沒有這次,也是有其他的機會被人算計。哎!我竇義這輩子已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