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不得不承認,尤其是楊堅在世的時候,國泰民安,糧食充足,釀酒業也很發達,美酒眾多,就是李信也不得不感覺到在古代,這種酒水喝上去就是有種醇香的感覺。“為大唐賀。”李信笑容滿面,或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讓他感覺到當皇帝的自在之處。高居寶座之上,前呼後擁,坐擁美人,號令天下,當一個男人莫過如此。當然,李信在這裡是美酒當歌,觀看著歌舞表演,在太原,還有一個人也是如此,不過,他的面前沒有歌舞表演,只有酒。“殿下。”房玄齡和侯君集兩人聯袂走了進來,剛進書房,卻是皺了皺眉頭,書房內再也沒有往日的整潔,多也只是滿屋子的酒氣,這種氣味很是難聞,就是侯君集也感覺到一陣難受,趕緊將窗子開啟。“殿下,你難道已經認命了嗎?”房玄齡看著面前的年輕人,或許多日沒有修理,鬍鬚都已經長出來了,面色蒼白而憔悴,雙目無神,已經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了,更是一個活脫脫的失敗者,房玄齡看著李世民頹廢到這種程度,心中一陣憐惜的同是,更是有一種怒其不爭的感覺。“玄齡,父皇這是要斷我的後路啊!我當如何?”李世民苦笑道。失去了天策上將軍和尚書令這些都不算什麼,但是失去了名聲,李世民就等於失去了一層金衣,讓人將自己看的清楚得很,連一點偽裝都沒有,天下的人是不會接受一個品節有虧的人做太子,做天子。這個人連黃河都敢決堤,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的呢?這根本就是不將天下的百姓放在眼中啊!所以一時間李世民徹底的被李淵的聖旨給擊垮了,終日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不這樣還能如何?”李世民總算是清醒過來,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道:“玄齡,一切都沒有了,你讓本王如何能振奮的起來?”“不到最後一刻,如何能確定殿下沒有機會呢?”房玄齡嘆息道。“玄齡,這件事情本王知道,你知道嗎?霹靂堂傳來的訊息,獨孤鳳已經出現在長安了,沒有獨孤懷恩那個傢伙的意思,獨孤鳳能去長安嗎?”李世民將手中的酒壺丟在一邊,譏諷道:“這些世家大族都是如此,以前看到我朝有機會奪取天下的時候,紛紛來河北,現在呢?各個都向著李信了。”“殿下,沒有機會那就創造機會,那李信白手起家,不也是創造了偌大的基業嗎?殿下手下人才濟濟,又有雄兵數萬人,難道還不如一個李信不成?”侯君集大聲的說道:“李信也不過如此而已,殿下文韜武略皆是人中豪傑,豈會害怕一個李信?”“連侯將軍都有如此膽略,殿下為何沒有?”房玄齡雙眼一亮,大聲說道:“殿下,陛下雖然去掉你的官位,但是卻沒有除掉爵位,您還是秦王,手下還是有數萬虎賁之士,還是有許多俊傑之士效忠在你的麾下。而且,黃河決堤之事,看上去是皇上懲罰了你,可是那些有識之士卻知道殿下這是為皇上背黑鍋,殿下不但沒有罪,而且還有功,若非殿下果斷,李信恐怕這個時候早就攻入河北,皇帝陛下哪裡還能坐鎮信都呢?陛相反齊王,什麼功勞都沒有,反而山東之事罪魁禍首還是齊王,此人卻仍然高枕無憂,皇帝陛下已經老眼昏花了。”“住口,玄齡,這樣的話就不要說了。”李世民不滿的望了自己的屬下一眼,說道:“父皇還是大趙的皇帝,還是我的父皇。”“殿下,可知道陛下為什麼要將這件事情讓殿下被黑鍋?”侯君集大聲說道:“末將以為陛下就是想要將殿下排除在太子的人選之中,不然的話,這件事情主要責任應該是齊王,而不是殿下,殿下,既然皇上對殿下不利,殿下難道還想著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奪取天下呢?”“你放肆。”李世民猛的站起身來,指著侯君集大聲訓斥道:“這樣無君無父的話你也說的出口?你就不怕本王將你推出斬首嗎?”“殿下,有句話末將已經放在心裡好久了,當今天下,若是太平時節,讓太子繼位也就算了,最起碼也是一個守成之君,但是現在不一樣,李信大軍在外,隨時會北伐攻打我軍。太子只是一個守成之君,而不是開國之君。當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