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可是雲南昭通人,去年才分到咱們隊上,他怎麼會到銀峰上剿匪呢?你就是一個騙人精。”
聽到劉定文的話,原本投入的幾個聽眾,立刻朝著楊老頭大罵了起來,大家這麼聚精會神,沒想到最後竟然被蒙了一場。回頭想了想之後,這些士兵都覺得懊惱不已,這山匪要是隻吃人肉,那還得了?
經過一番折騰後,原本聚在楊老頭這邊計程車兵都散開了,三三兩兩的繼續向前趕路。
就連二子都朝楊老頭腳下吐了一口,說:“真是老不要臉了!”
“喲呵,龜兒子要造反了是不,找打!”楊老頭重重的在二子頭上敲了一下,雖然自己的故事被拆穿了,但是他依然堅定不移的強調了一句,“你們這幫龜鱉,信不信由你們,等回到了隊上,有本事去找三排的鄭排長問問!”
一直走在後面的餘少陽早先看了楊老頭的那副神棍的模樣,就知道這老頭子又再瞎編亂造了。他高高的抱起了自己的槍桿子,懶得去理會他們在那裡瞎扯。楊老頭講的三排鄭排長剿匪的事情,不管是否真有此事,但是起碼有七分是不可信的。民智初開的時代,人們總是喜歡把一些一知半解的事情妖魔化。
之所以還有三分可信的地方,那就是資中縣城到銀山鎮的這一帶地區確實是不安穩。先不說銀山鎮地處資中和內江的交界,是一個兩不管的地方,就算資中和內江兩邊都想管這裡,這偏遠之地山多林深,總會有所鞭長莫及。
雖然餘少陽在銀山鎮的隊伍上待得時間不長,僅僅只有半年的光景,可是早就聽鎮子上一些來往南北的江湖之人時常講起,這一帶地區隔三差五會有山匪擾民,攔路搶劫那是家常便飯。最兇的一次還是兩年前山中的幾個土匪寨子聯合起來,竟然在夜晚衝進了距離銀山鎮只有七八里路的村子上搶劫,險些就殺到鎮子上來了。當時就連鎮官都嚇得要跑路了。
那一次山匪聯合,據說還有革命黨從中翰旋。
後來銀山鎮這邊的駐軍漸漸發展起來了,四個月前,鎮上的駐軍由原來一個隊增加到了兩個隊。不過那個時候雖然有兩百五十多號士兵,但是嚴重缺槍,所以一旦遇到土匪,連這些土兵都嚇得要逃跑。
現在算是好多了,儘管這兩隊駐軍的武器裝備不怎麼樣,可起碼能算得上人手有一支槍了,足夠壯壯膽了。
不過餘少陽所在的二排,幾乎所有人都沒有遇到過真正的山匪。一來因為二排駐地是在鎮子南邊的山溝子裡,位置距離受匪患的區域較遠;二來則是二排都是新兵,在這裡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而且人人懶散平庸,就算是山匪打到鎮子上來了,他們都不會也不敢去迎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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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遇匪
常言道:官匪一家人。{';}
這句話原本是沒錯的,可是自從去年發生了大革命之後,不僅僅銀山鎮的鎮官更換的勤快了,駐紮在鎮上的隊正官更換的也是飛快,他們幾乎做了不幾個月就透過縣城的關係直接就提拔走了。鎮官和隊官都是軍政官銜最基層的職務,在那些有錢或者有勢的人眼中,就是把平白身份變成官職身份的一種工具罷了。
就在三個月前,餘少陽所在的隊伍剛剛調來一名新的隊正官,這已經是他記憶中的第三位隊正官了。可笑的是經過了三個月的時間,到現在二排、三排計程車兵都不知道這名新隊正官的名號。反正用不了多久又會調走,何必勞神記這個名字呢?
正是因為這些管事的大人物都不管事了,自然與山中匪類的交情就漸漸淡漠了。也就是這兩年的時間,銀山鎮這邊的土匪越來越活躍。
天色越來越暗了,白日裡的暴曬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