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呼吸能為所欲為了。
“當然,所以在你費盡心機的想將我驅逐出這個獸人身體時,我已經為自己鋪好了路,之前是想將你這個獸身打造成最強悍的肉體,可是朽木不可雕也,你走吧,你有本事怎麼不去問問風霆,問問野魅,你還是他們眼中的獸神,那麼本事,怎麼求到我腳下了?”
獸神?毛毛跳腳了,他指著嬴政的鼻子第一次不顧形象的罵著:“你還好意思提獸神,你把這身體裡所有的力量都帶走了,就留下一軀殼,我神麼神,嬴政,你真是卑鄙的小人,難怪風霆不稀罕你,寧願和一個獸人交配也不愛你。
嬴政看著面前的毛毛,突然哈哈大笑,他毫不避諱的說著:
”是的,我是將所有的力量都帶走了,那都是我的,不以為這些年不是我給你撐著,你能在那些獸人面前威風嗎?還有,你這些年來,沒有少吃那些嬰兒吧,還有糟蹋那些雌性獸人,也虧你做的出來,不嫌棄她們毛多,我警告過你,你不聽,現在你還是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隨著嬴政話語的落下,一直青色光芒大手出現,抓住毛毛掙扎的身體凌空消失,嬴政看著毛毛血紅色不甘心的眼睛,他只是笑著,現在飛船的能量已經夠了,他或許都不需要藉助風霆的心來推動就可以回去,可是風霆他是一定要帶走的,不管以後他會不會遇到更喜歡的女人,他現在只確定自己喜歡她。
現在他需要的就是種植更多的粟苗,因為他不確定回去了會什麼時候在風霆的時代培育出粟苗來。只是當嬴政回去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他的粟苗地被挖掘出了一個大洞來,那些剛剛冒出芽來的粟苗都枯萎了,嬴政奔到跟前看的真切,他的眸光瞬間就結了冰,他弄的血窟竟然消失了,怎麼會呢,這麼多年數不清的獸人血肉殘骸都在那裡,怎麼會不見?
嬴政跳了下去,以前這裡應該都是滾翻的血海白骨,現在都是空的,什麼都沒有,就連一絲血腥味都沒有,嬴政突然身影一滯,他聽見了一陣琴聲,嬴政立即尋著琴音而去。
一個白色的身影浮空在下面,靜靜的凌空而做坐,白嫩的十指在古琴上輕輕的彈奏著,慢慢的旋律讓人痴迷,帶著強大的生命之力,無數光芒湧進古琴之中,遠遠的血海在快速的後退,隨著琴音無數的冤魂和他們的屍骨化為最初的生命力進入了古琴裡。
“風霆,你大膽。”嬴政的眼睛紅了,沒有想到風霆竟如此厲害,會有如此一招。
風霆臉上的神情很平靜,她的手指依然不緊不慢的彈著琴絃,天籟之音釋去太多的仇恨和不甘,她看著嬴政衝過來,輕聲的說著:“你的罪孽到此為止了。”
“你真以為你可以?”嬴政的話,帶著凌厲和雷霆之勢,他的手一伸,一個玉笛出現在他的手裡,嬴政笑了,他的手放在唇邊吹響了玉笛。
笛聲如嘯如訴,帶著風雨襲來的強猛,捲起沒有消散的血海形成大手奔風霆而去,那手的目標是古琴,嬴政知道那古琴確實好東西,竟然可以煉化了這麼多年累積下來的血海冤魂,他必須的毀了,他的粟米地還需要繼續生長出粟米來,讓他長生不老的粟米。
古琴之弦發出輕微的顫音,七道光芒從琴絃上衝了出來抵抗著血手,彷彿一道堅韌的牆,讓血手絲毫在前進不得。
正在山林裡黯然尋找風霆的野魅突然感應到了什麼,不顧一切的往回奔去,凰娃他們看著野魅的動作也急忙跟著野魅往回趕。
“風霆。”木屋裡麥克雅突然呢喃著一句,就再也沒有動靜,九冥心頭一動,就走出了木屋,他的神情頓時一愕,那粟米之地裡什麼時候多了個大洞,而且血光正隱隱的從裡面冒出來,接著的是七色琴光。
九冥的心頭一顫就跑了過去:“風霆,風霆。”
風霆竟然在粟地之下,那是他們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