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老祖接見雙方強者,對聞仲道:“聞仲,本座此來只為一事,你們商周雙方攻伐,各請援軍,各施手段,勝負自有天定,這些本座都管不著。但是你們為什麼以巫蠱之術暗算姜子牙,此非君子所為。”
聞太師羞愧無言,姚天君只得硬著頭皮道:“老祖既然已經說是各憑手段,巫蠱之術亦是吾的手段,姜子牙技不如人,又怪誰來?”
“放肆!”拘留孫喝道:“在巫族,巫蠱之術皆是災正面鬥法時使用,為的是區分上下強弱,巫族從沒有人以此背後傷人,你這行徑,實在是有辱吾巫族名聲。”
“道法就是道法,又何分使用方式。”姚天君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只有靈活求變,才能發展,巫族故步自封,落得今日衰敗地步,又有何資格強迫他人怎麼做。”
拘留孫乃巫族出身,聽姚天君瞧不起巫族,氣得火冒三丈,正待說話,燃燈老祖開口道:“姚天君,你既然說巫蠱之術是你的手段,那便算是你的手段,這一陣算是姜子牙輸了。你不妨取締了巫蠱之術,和姜子牙堂堂正正的鬥一番法,勝敗自有天定,那時你方若敗,本座做主,讓姜子牙不傷了你等的性命,也算是還你一個因果,以姜子牙一命,換你等十人十命,你等也不吃虧。”
姚天君冷笑道:“今日你饒我一命,明日我饒你一命,如同小兒過家家,那戰場廝殺豈不如兒戲一般,吾等堂堂修士,還鬥個什麼,直接回家算了。”
“在吾眼中,這場戰爭不是兒戲,又是什麼。”燃燈笑道:“戰爭本為磨礪自身,可笑爾等卻為戰而戰,為殺而殺,沉溺於其中不可自拔。爭強好勝卻忘卻了修行的目的,是在可笑。”
姚天君被笑得臉色通紅,惱羞成怒:“燃燈,吾敬你輩分尊貴,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不必再說,姜子牙的命,我取定了,你若想要我的命,來拿就是。”
“好膽,竟敢直呼老祖名諱!”清虛真人怒喝道。
“無妨,名字就是讓人叫的,有沒有尊稱,又有何意義?”燃燈依舊笑道:“姚天君如此說,爾等又怎麼看?”
燃燈望向聞太師與其他天君天師。
秦天君等相互望了一眼,金光聖母上千道:“姚道兄言語冒犯老祖,吾等代其向老祖賠罪。不過吾等師兄弟情義相同,姚道兄不懼生死,吾等亦不懼生死。還是老祖方才所言,戰場之上,各憑手段,勝負生死自有天定。”
“爾等可想好了。”燃燈嘆道:“始作俑者,其無後乎,若是大家都不講規矩,這世間誰又能得了好處。”
秦天君等臉色一變,以為燃燈的意思是要不顧身份出手,秦天君一咬牙,上前道:“吾等傷了姜道友性命,折了闡教麵皮,老祖身為闡教副教主,要討個說法,吾等晚輩也無話可說,任憑老祖處置就是。”
“呵呵,秦天君,你是怕本座親自出手破了你們的十絕陣,所以故意用言語擠兌本座啊。”燃燈笑道:“爾等放心,本座還不至於向你們這些小輩出手。封神事姜子牙的任務,所以破陣之事還是交給姜子牙去做。”
“姜子牙?”秦天君一愣。
“你們以為憑藉一些左道之術就能傷的了吾等闡教弟子嗎?”廣成子道:“不過是區區巫蠱之術罷了,若是吾等出手化解這巫蠱之術,都算是吾闡教無能,這是姜子牙自己的劫數,就讓姜子牙自己化解,也讓你們知道吾闡教手段。”
廣成子說完,伸手朝西岐城一抓,將在西岐城外昏睡的姜子牙憑空攝來。
只見杏黃旗飛在空中,姜子牙躺在杏黃旗上,廣成子道:“姜子牙就在這裡,吾等也不插手,你們自己看姜子牙是如何醒來的,如果你們擔心他醒來,自可出手取了姜子牙性命,吾等絕不阻攔,只要你們有那個本事。”
第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