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治就沒有端由莫名其妙逃回了船艙,天空更加陰沉沉,江上的風也更加打了,莫名其妙的錢不豐和李義府隱約間聽見李治罵罵咧咧,又悲又傷。
“孫子一臉兵法的,狗日的,綁架皇帝這麼利大的買賣都不知道做,你綁架皇帝他媳婦幹嘛,還是懷了孩子的,萬一意外了,那就是兩屍四命,不虧本了。老子看的都心痛,實在看不下去受不了啊。一群禽獸,有本事你綁架老子啊……”
這李治說完這句話時,呂清也放下了手中的檣櫓,轉頭對候弦高道:“候爺,現在怎麼辦吧?快到江口了,是不是該讓竺姑娘下船了。”
寒風吹著候弦高的衣角,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古米丫、額吉、父親的臉,還有藍其格、離水,原來我也是有許多人可以掛念的。
候弦高繼續愣神發呆中,沒有聽到呂清的問話。
呂清的眼睛微微眯起,閃過刀鋒一般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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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候弦高的愛情故事背景原出於1981年版張承志先生的《黑駿馬》,有興趣的大大們不妨看一看,算是比較大愛的寫人性的中篇小說)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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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船上船下(上)
第八十章 船上船下(上)
李治一直以來都有個不算心結的心結,到底愛與恨哪個要更重要點?
如果是愛,可為甚麼恨比愛更難令人忘卻,三年之痛七年之癢加起來也不過十年,可為甚麼君子報仇十年也一點不嫌晚。那如果不是,便是恨嘍。可如果真的是恨,祝英臺梁山伯、《玉簪記》《風箏誤》這些那些讓我們唏噓感慨的可歌可泣的愛情又成了甚麼,文人騙女人眼淚的東東。那也曾如娘們般唏噓感慨這些東西的我們又成了甚麼?傻瓜還是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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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言: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呂清再一次忍不住殺意翻騰了。
不過這次出了一點小小意外。
候弦高猛的一回頭,面色平靜的直視著目露兇光的呂清,眼含戲謔。
驀然間,呂清心中一顫,忘記了划船,呆呆的看著候弦高。
“這算不算你第三次刺殺我了?”候弦高停下把玩手中勁弩,緩緩站起來,悠悠然的上前兩步,森寒冰冷的箭頭抵住呂清的喉結,嵌進了男人的面板。只要手指輕輕按下扳機,一切都將結束。
遠遠處船頭上觀望的李義府和錢不豐同時一顫,兩人對望一眼。李義府二話不說掉頭就衝向艙內。不到數息,李治風一般冷著臉衝到甲板船頭上,扶著船頭,死死的盯住遠處,風,起於青萍之末,誰也料不到快要成功的最後時刻出瞭如此岔子。
“詔:所有刺天弩士,停止行動。”李治雙拳捏的緊緊,狠狠的錘在船頭。牙齒要的吱吱響,胸膛起伏不定。
“喏!”李義府和錢不豐應道,兩人轉頭看向遠方的那葉輕舟,一臉無奈,人算不如天算,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一葉輕舟之上的呂清始終低著頭,眼瞼下垂,不去看候弦高的眼神,卻也不言不語,菩薩低眉,平靜的困困欲睡。
“呵”的一笑,候弦高手弩淺淺的往前一遞,回應候弦高如此動作的是呂清脖子上隨之刺破的面板,隱現的血痕不斷向外滲出鮮紅色。
“候弦高,你如此作為,作何解釋?”武順變色,騰的一下站起來質問道。一旁的竺寒暄沒有說話,可微皺起娥眉,也透露著心中的不安。至於孟山,無動於衷的臥在一角,不去看一眼候弦高,便如同局外人一般。
舔了舔嘴唇,朝呂清呵呵一笑,候弦高挑了挑眉,繼續調戲呂清這個苦逼娃。“人家問你如此作為,作何解釋呢,別不說話啊,不說話又不能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