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聽著,我的事,你沒權管。”
“我為什麼不能管?我和霍茱迪出去一次,你打我。你已經和謝夫出去十六次!”
“你不是要打我吧?”
“我不會打你,不過,我要制止你!”
“謝夫,我們走!”
“周謝夫!”左天培大喝一聲:“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纏住夢詩,我對你不客氣。”
“左天培!”謝夫氣得面孔發青:“我已經對你很忍讓。你再不滾開,我也會跟你不客氣。”
“怎樣不客氣,是不是想打架?”
“打就打,以為我怕你?”
“好,”天培推他一把:“我剝了你的皮,好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左天培!”夢詩擋在謝夫的面前:“你敢動謝夫一下,我會叫你永遠後悔!”
“你竟然幫著他對付我?”天培心裡痛得爆裂:“周謝夫,有種的就站出來,不要躲在女人的背後。”
“謝夫,別管他!”
“讓我出去吧,夢詩,我要證明,我是個二十世紀的男人。”謝夫怎可以在美人的面前做懦夫?
“出來,出來!”
謝夫衝出去。
“如果你肯放棄夢詩,我饒你一命!”
“笑話!要打就打,絕不退縮!”
“好,”左天培一拳揮過去,謝夫想不到左天培拳頭那麼重,閃避及時,卻已打了一個後踉蹌,差點沒倒在地上。
“怕了是不是,動手啊!”
“我怕你?”謝夫撲過去,兩個人糾纏著,打作一團。
“左天培,你放手。”夢詩叫。
有人聽得見她說話才怪。
謝夫哪兒是天培的對手,最初仍可以還幾招,漸漸只有招架的份兒。
“左天培,你到底放不放手?”夢詩用手袋打他,用鞋踢他,然而,根本無濟於事。
現在的謝夫,只有捱打捱揍,連招架的氣力都沒有了。
左天培的實力,夢詩最清楚,四名慣戰的阿飛,尚且不是他的對手,又何況一個文弱書生周謝夫。
“左天培,你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氣了!”夢詩擔心天培真的會打死謝夫,鬧出人命。
左天培發了狂似的向謝夫揮拳。
其實,夢詩只要高聲一呼:“救命!”那兩個在停車場人口處守衛的護衛員和管理人,立刻會過來營救。
夢詩不想這樣做,因為酒店是謝夫的地方,謝夫又受了傷,左天培被捉住,對他十分不利。
可是,夢詩總不能見死不救。
於是,她脫下了高跟鞋,用鞋跟向左天培的頭上一敲,天培撫著頭,有點暈眩:“夢詩,你……”
夢詩立刻走到謝夫身旁,扶起他:“謝夫,你役事吧?”
“沒事,沒事!”為了面子,謝夫寧願死,也不願意示弱。
“別管他,我們走吧,他有神經病!”
“夢詩,不要……”
夢詩不再理天培,她認為他會受得住,她立刻扶謝夫上車,她呼的一聲,把謝夫的汽車開走了!
頭部受傷是小事,心痛實在難熬,天培看著夢詩離他而去,他刺激得暈了過去。
只一會,他醒過來,他扶著回到自己的汽車,開車回牧場。
他傷了,但他並不重視,頭皮在流血吧,他可不管。但是,他無法忍受夢詩對他的無情,她為了謝夫而傷他!
進馬房,牽出了他慣於騎的黑馬,直奔向山林。
向前衝,向前衝!“快,快,”不停用雙腿拍馬肚,又用馬鞭鞭它:“快,快呀!”
馬,被他平時寵慣了,他一下子對他那麼兇,馬兒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