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像有萬夫不當之勇般挺胸突肚的朝著坡下走去!
包圍在四周的幾十名漢子不由吶喊出聲,紛紛舉刀舞槍虛張聲勢,但是,卻在朱瘸子領引著燕鐵衣走近的時候又蹭蹭挨挨的擠向一旁,畏縮之態,表露無遺!
卓飛氣湧如山,又急又怒的大叫:“截住他們,截住他們。”
業已將傷口包紮妥當的海明臣自地下一躍而起,他喊了一聲:“卓飛,你過來!”
怔了一下,卓飛疑惑的,滿肚皮不痛快的飛掠而回,寒著一張瞼道:“什麼事?”
海明臣冷冷的道:“不用包圍姓燕的,除了留下一個人守住我阿大遺體以外,我們綴著他就行!”
卓飛瞪起雙眼,冒火道:“這是什麼意思?萬一讓他逃脫,我們又該如何是好?這豈是可以開玩笑的?”
海明臣重重的道:“沒有人在和你開玩笑,我們綴著他,到平地再下手,照我的話做,我自然有主張!”
卓飛聲音硬硬的道:“為什麼要綴著他到平地再下手?”
踏前幾步,海明臣惡狠狠的道:“因為這裡的地勢不利於以多搏寡,主要的我另外有打算,卓飛,現在我們不能光憑硬幹,該到了用期腦筋的時候了!”
卓飛抗聲道:“你另外還有什麼打算?一到平地……”
不待他說完話,賀大庸已湊到一邊,悄悄的道:“海老二的意思我知道,我和他是一樣的心思,錯不了,照他的話做!”
卓飛不解的道:“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真把我弄糊塗了……。”
賀大庸急道:“快招呼兄弟,讓開路來放他們走,只待下了田坎我們就動手,這一次可以擺平他!”
卓飛緊皺雙眉道:“希望你們不要弄巧成拙!”
賀大庸低促的道:“放心,這一遭我們等於安排了一具鐵棺材,姓燕的一頭撲進去便永遠也爬不出了!”
不太相信的哼了哼,卓飛卻無可奈何的回頭叱喝:“放他們走,疤眼陳三留下,其餘大夥兩邊跟著就行。”
於是,便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場面--朱瘸子引著燕鐵衣往田坎下走,四十餘名大漢惴惴不安的分在左右夾持而行,這種情景,固是監視防範,卻也像護送衛隨著一樣。
卓飛一面緊步跟上,邊朝身側的賀大庸不住埋怨:“賀大哥,你怎的也和海老二一個鼻孔出氣起來?這傢伙又瘋又狂?還出得了什麼好點子?你不攔他,反倒幫他勸我,這算搞什麼玩意嘛?”
賀大庸狡滑的一笑道:“我們稍慢一步走,等海老二與石鈺上來,那時,你就知道這實是樁上佳的主意了--海老二卻也頗有幾分頭腦,不太簡單。”
這時,海明臣業已交待,留下來的“疤眼”陳三守護著海公伯的體,他故件親狀的攜著石鈺之手,雙雙快步追了上來。
卓飛滿心懊惱,悶頭不響,賀大庸卻會意的向海明臣點點頭,海明臣陰狠的一笑,將石鈺拉近了些,儘量把語氣放得柔和的道:“石鈺,現在我們非常需要你幫忙。”
石鈺冷漠的道:“我能做的,都已做了,如今我想不起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幫上你們的忙!”
海明臣向賀大庸使了個眼色,賀大庸乾笑一聲,賊嘻嘻的道:“最早,我們的打算只是想利用你與燕鐵衣的關係,由你把燕鐵衣引誘出來毒倒,對你的--呃,要求,也僅此而已,但方才,我們突然想起,還忘了你另有一宗長處未曾加以借重,我們幾乎忽略了,因為我們以為我們的力量已經足夠;在原來的預料中,我們以為燕鐵衣一旦中毒,加上『大紅七』與我,甚至海氏三昆仲,還有什麼問題呢?姓燕的十有八九將會俯首成擒,可是,誰知道事情一開始就不順利,他及時排除了大部份的毒性,雖說招子失明,卻仍然強悍難敵,使我們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