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妹喘著粗氣道‘哦,哥,你真棒,比父親大人厲害多了…!’你知道你是怎麼說的嗎?”
我妹說過這話嗎?武田信昌沒有反應過來,疑道:“我怎麼說的?”
趙閒甩了甩飄逸的長髮,學著武田信昌的語氣,點頭道:“一庫,母親大人也這麼說的!”
那群侍衛到底是男人,最先聽明白過來都是一個趔趄,平時看這趙大人挺正常的,沒想到下流起來也讓人如此心醉神迷,他拼命的忍住了笑,殿中太監宮娥也大多聽懂了,有幾個忍不住,偏過頭去哈哈大笑起來。
武田信昌對漢語本就懂得有限,反應又慢,冥思苦想了半天,卻還是沒明白,眾人早就笑得要昏死過去。他身後一個隨從,急急忙忙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武田信昌聽了兩句也明白過來,當即神色大變,目放兇光,雙手習慣性的往腰間倭刀拔去:“八嘎,你的,死啦死啦的!”
“你八個大頭鬼啊。”趙閒把腰上刃長一米四加上刀柄幾乎和他身高差不多的長刀取下來擦在地上,笑眯眯的看著他。
徐子清嚇了一跳,趙閒連他都敢打,何況是幾個使節,他頓時臉色一白,急忙道:“趙兄不可,萬萬不能動手啊。”
其實徐子清不用喊也打不起來,看著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長刀,武田信昌嚥了口唾沫,剛剛拔出一小截的倭刀也重新插了進去,哼道:“你們大梁,誠意大大的壞了,大梁皇帝若再不見我答應我們的要求,我現在就轉道去北齊朝見天子。”
徐子清可是急的團團轉,急忙大聲道:“武田王子息怒,我朝陛下現在處理政事,還請各位再等等。”
“徐大人,你早就該出去了,我的話你聽不懂嗎?”趙閒對這煩死人的蒼蠅頗為惱火,擺擺手讓侍衛把徐子清架了出去,然後摸著刀刃,對著武田信昌道:“皇上他今天沒心情見你們,明天后天也沒心情,武大王子等不住可以離開,可你要想清楚,你現在只要轉道去北齊,就算是和我大梁斷交成為了我們的敵人,我在這裡把你們幾個賊寇就地正法也是名正言順的,你確定你們這些以一當十的東瀛武士,能從我這武力不值一提的人手裡殺出去?”
那些侍衛對這什麼武田信昌早已憤憤,眼見趙閒如此強硬,他們也怒目而視把手放在了刀柄上,大有一聲令下亂刀砍死這些人的意思。
徐子清被趙閒嚇的夠嗆,抓住門檻歇斯底里的道:“趙大人,此人乃是東瀛王子,萬萬不可造次。皇上命我妥善招待眾位使臣,若是出了這個亂子我難逃其咎,您悠著點啊別害我啊,你們別拖我…我自己會走……”
趙閒掏掏耳朵,好似啥都沒有聽到,看著一臉謹慎的武田信昌,問道:“想清楚沒有?是要去北齊朝見天子還是乖乖等著?”
武田信昌和後面兩個隨從都手按倭刀,滿臉都是驚怒和意外,沒想到大梁今天突然變得這麼不講情面,他氣怒道:“你的,是什麼人?大梁有句古話叫‘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就算我們和大梁斷交成為敵人,你一個小小侍衛,有何資格把我們斬殺於此?”
不斬來屎?斬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趙閒滿不在乎的說道:“大梁鎮國將軍府你知道吧?”
“鎮國將軍府?”武田信昌微微一驚:“我自然知道,大梁兵馬七成出於鎮國大將軍安老將軍的麾下,就如同我東瀛的徵夷大將軍一般,是一位很強大的將軍,你難道是鎮國將軍府的人?”
“鎮國將軍府不是幕府,你可別亂說。”趙閒搖頭‘噓’了一聲,二者區別不大但安家沒有徹底凌駕與皇權至上,雖然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是遲早的事情,可現在就這樣對比是犯了忌諱的。
見武田信昌詢問他是不是鎮國將軍府的人,趙閒杵著手上的長刀,輕笑道:“我了,是鎮國將軍府唯一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