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比你想象的都多,身手和反應都是同一批人中的佼佼者…咳。”
哎呀!怎麼又說漏嘴了,怡君忙捂住嘴,輕咳一聲想掩飾過去。
同一批人?趙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沒有多問。
見怡君神色很尷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趙閒靠在枕頭上躺下,毫不介意的道:“不想說就不說,人都是有秘密的,我也有很多秘密,雖然我不想保守,可是從來沒有人會相信。”
怡君咬了咬下唇,點頭悄悄嗯了一聲,安夫人和蘇大姐都是她最親的人,沒有她們的同意,她可不敢資格透露那些事情,而且她很小就來了安家,知道的也不多。
見趙閒不追問,她臉上露出幾絲感激的意味,略微沉默了片刻,突然又展顏一笑,倒頭枕著趙閒胳膊上看向他,嘻嘻道:“我以後會給你個驚喜的,反正不會害你,你有什麼秘密說給我聽聽,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我的秘密可是很驚人的。趙閒想到‘小時候’自己胡言亂語,被花語當成腦癱兒童天天灌藥的場面,他忍不住搖頭笑了笑。這個秘密其實他從沒保守過,以前在桂花巷天天和一幫小孩吹噓,可惜根本沒人相信,趙閒也挺苦腦的。
探手把怡君摟在胳膊上,趙閒傾聽著窗外滴滴答答的雨聲,似是回憶起了往事,半晌後,才徐徐道:“怡君,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並不是安厲兒。”
“說正題。”怡君美豔絕倫的俏臉微微一垮,顯出幾許不耐,她現在才不管趙閒是不是真的安厲兒了,反正已經順理成章的成了安家的繼承人,真的假的都無所謂了。
“好吧,我說正題。”趙閒也側過身,把玩著她垂下的幾縷青絲,眼神有些恍惚的道:“其實,我來自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那個地方的房子,全部是由鋼鐵和磚頭砌成的,沒有飛簷琉瓦,沒有草木花林,車是鐵做的,不用馬拉著就可以走,樓可以蓋幾百丈高,女人在街上可以把大腿露出來…”
怡君俏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眸子裡閃過幾聲擔憂,她本來覺得無論什麼秘密自己都應該相信,可現在她還是忍不住了,伸出手摸了摸趙閒的額頭,暗道:也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中風了不成?
趙閒看著她的動作,便知道自己又被當成神經病了,苦笑一聲也沒有在說不去。見怡君蹙眉關心的摸樣,只能調笑道:“就知道你不相信,我其實是開玩笑的。”
我就說嘛,怡君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抬手輕打了趙閒一下,哼道:“誰讓你說這麼不靠譜的,換個真正的秘密,說你不能人事我都相信你。”
不能人事?我可是你未來的相公,用不用這樣詛咒我?
趙閒大為不滿,正想展示自己的男子雄風,心中突然又閃過一個念頭,現在可是坦白和柳姐事情的好機會。
想到這裡,趙閒輕咳一聲,不動聲色的把怡君的軟劍藏在了床底下,訕訕道:“怡君,你還記得在常州,你給我留下的一紅一白兩根竹管吧?那根紅的可以讓女子失去反抗能力…”
“嘭嘭!”突然,房門傳出兩道細微的敲門聲。
趙閒嚇了一跳,趙閒連線下來的話都嚥了下去,輕輕掩住怡君想詢問的嘴唇,抬頭道:“誰?”
“我…”聲音很細小,幾乎微不可聞,好像很害怕外人聽到。
趙閒一個趔趄,差點從床上栽下去,我的好柳姐,你讓我跟怡君坦白在來啊。
怡君杏眸猛地睜圓,若讓孃親發現她偷偷和男子同床共枕,非把她罵死不可。她心中一陣焦急,小心翼翼的移開趙閒的手,貓似得慢慢移到寬大的屏風後面躲了起來。
來就來吧,反正總有這一天的,趙閒倒也不是那種喜歡偷偷摸摸的人,橫豎都是個死,有啥好怕的。他在胸口花了個圈圈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