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讓我抓住機會,用太陽真火將其焚死。”
一邊說著,張潛的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了青玄道人身上,意圖發現些什麼。
他也十分好奇,楊繼業到底做了什麼,竟然兩大門派的首席弟子窮追不捨,報仇這個藉口實在太過敷衍,陽山小洞天尚還說得過去,不少重要人物和真傳弟子都死於其手,那峨嵋弟子你緊追不放又是為何?楊繼業可沒殺峨眉劍派一個人,藉此機會,想套用一點有用的資訊來,青玄道人聽聞這話,果然有些慌神,雖然瞳孔之中那一絲情緒只是一閃而過,卻已經落入了張潛的細緻觀察中,也未點破,只作冷眼旁觀,青玄道人隨口敷衍一句帶過,道:“能有什麼企圖,報仇而已!”
“我就是如此說,可燕王卻偏不信。”張潛也不死死糾纏,免得這青玄道人起疑,而後緊張說道:“此地兇險,不宜久留,燕王雖然死於我手,可他麾下副將卻逃了出去,若讓他整頓全軍,打著為燕王復仇的旗號捲土重來,你我可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說罷,一揮手,從掩人耳目的儲物戒中取出幾粒純陽大丹,分與青玄道人一半,青玄道人卻未伸手去接,頗為意外的看了太上道人一眼,而後道:“純陽大丹,我自然不缺,這些你留著自己用便是。”
說罷,拂袖釋放出一道雲氣裹住張潛,兩人像西行去。
張潛所言之事他也有所考慮,自然不敢怠慢,見其明知兇險還欲原地調息,也知他恐怕是油盡燈枯了,也不吝嗇體內所剩無幾的純陽元氣,施展神通將他帶起朝安全地域飛遁,方才陰兵逃竄雖然漫無邊際,卻大多往東方去了,因此只有西行才最安全,不過只飛了不足百里,便覺渾身痠痛要命,經脈都承受不住連續運轉周天的負荷,要斷裂開來,見遠處有一洞窟,其中空間斷裂,而且陰森恐怖,兇險無窮,正欲避開,張潛卻突然開口說道:“此地險要,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正是你我二人如今藏身避禍的好地方,以此為據,就算十萬陰兵齊至,恐怕也無力攻陷,青玄師弟還欲往哪裡去?”
經這一提醒,青玄道人也是覺得有理,也實在沒力氣尋找更好的容身之地,便朝那洞窟中降去。
不敢深入,只轉過幾道空間裂痕,便停留下來,開始服用純陽大丹調理氣息。
有玲瓏'***'塔源源不斷的提供天地元氣,張潛體內的純陽元氣並未消耗多少,不過為了矇蔽青玄道人,還是取了一些純陽大丹假裝服用煉化,青玄道人瞥了他一眼,心中暗道:“這太上道人這一戰之中損耗恐怕不小,這些純陽大丹只怕是他七葉觀幾代下來的積蓄,先前竟然捨得與我同享,而且此戰能夠反敗為勝,也是他鋌而走險換來,此人倒是一個爽直之輩,難怪玄戒道人都要引薦他做我陽山小洞天的客卿長老,只是這脾氣有些大。”
青玄道人想起兩人初見面時,僅因誤會冒犯,此人逮住機會便狠狠羞辱自己,仍是火冒三丈。
不過承他救命之恩,他還在這點雞毛蒜皮的小時上糾纏不放,也顯得毫無心胸。
“等回山之後,與師尊說說這事,賞賜他幾樣寶物,這樣我便不欠他人情了。”青玄道人心頭暗忖,怒意漸漸熄滅了,比起受辱更不能忍受的是自己欠張潛一場天大的人情,他不願承認自己的姓命是別人救下來的,這樣顯得自己有些軟弱無能,就像他嚴重的潔癖一般,只是一塊心病,但卻讓他無比的難受,他壓下心中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與此同時心頭還有一些毫無頭緒的事情,一時半會也理不清,皺眉服下純陽大丹,開始恢復消耗太多的純陽元氣。
一夜醒來,體內純陽元氣已是恢復,只是水墨江山扇的破損卻不失一朝一夕之間可以修復的。
身上傷口也已癒合結痂,只是骯髒的衣衫與血痂長在了一起,讓他輕輕一動就扯的鮮血林立,如若凌遲一般痛苦,他潔癖作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