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幽遊峰鬼相,又是一場十分精彩的對決,兩人在一開始時都是所受期望甚高,結果無一例外都以落敗而告終,讓人錯愕不已,玉陽道人被黃冠道人這種上不得檯面的貨色打的意識模糊喪失理智,丟人丟到家了,鬼相也好不到哪裡去,被張潛嚇得不戰自敗,所以兩人如今都是聲名狼藉,被傳的不太好聽,因此這一戰可以說是洗刷恥辱的一戰,戰勝者還有翻身餘地,戰敗者這幾十年內是休想抬起頭來了。
玉陽道人神色有些萎靡,被九宮變幻戮妖術撕裂的胳膊如今用白紗裹著,掛在胸前,天律峰雖然有不少靈丹妙藥,但這等嚴重的傷勢,一兩曰之內想要恢復如初也是痴人說夢,只能勉強包紮一下,宗門**不可耽擱,因此看著十分的狼狽,和昨天那丰神如玉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九誡》玉簡如今也不在他手中,左手之中緊握著一柄戒尺當作兵器,上場之後還有些走神,看著對面神色平靜的鬼相,也不知在想什麼?或許什麼也沒想,只是在極力隱藏這眼中的恐懼。
當初他曾羞辱過鬼相,卻沒料到世事無常,自己竟然真的在宗門**之中和他遭遇了。
他全盛之時,對鬼相仍心存忌憚,如今落得這步田地,他已經不敢去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七章 江山如畫
天權峰上的鐘聲似催命一樣想起,玉陽道人竭盡全力剋制內心的恐懼,雖說毫無用處,後背早被冷汗浸透,溼膩膩的一片,但至少在人眼裡,他是鎮定的。
雙方象徵姓的行過一禮,玉陽道人也是按捺不住動盪不安的心情,率先動手了,若陷入被動之中,恐怕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信手一揮,掌中戒尺如長刀橫斬而去,挾裹著嚴肅、冰冷的裁決之力撲向百丈之外的敵人。
鬼相一臉平靜的看著遠處飛快而來的裁決劍氣,如海天一線出席卷而來的浪潮,的確算得上威勢驚人,先前一戰玉陽道人雖肢體受損,道心也受動搖,連‘九誡’玉簡也被他玷汙了,但實力折損其實不大,這一道裁決劍氣依舊聲勢浩大,只是失了‘裁決’所應有的公正之意,劍意之中只有一種困獸猶鬥的兇惡與癲狂,已然落了下乘,戒尺無鋒,所以只能以‘正’取勝,丟掉了這種本質,這裁決劍氣已不足為懼,甚至根本算不得天律峰的絕學了,根本無法威脅到他。
鬼相一手持幡,一手垂在身側,直至劍氣逼近身前,這才抬起手來,五指虛握,整片虛空頓時被粘稠如水的陰冷之氣所充斥。
小世界之中的靈氣都開始迅速的凋零,如寒冬肅殺。
裁決劍氣斬入陰冷之氣中,也紛紛消融、瓦解,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玉陽道人驚慌至極,先前還能故作鎮定,如今卻已將心中恐懼暴露無遺,整張臉已經變成了紙張一樣的顏色,慘白無血。
看著迎面襲來的陰冷氣流,他覺得自己就好像置身朔雪之中一隻螻蟻,隨時可能死於這種類似於嚴冬的肅殺之中,他心中早已埋下恐懼,如何能有還手之力?
耳邊不斷出現嚎哭、慘笑這種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眼前也是一眼望不見頭的陰森霧障,只感覺有人影在其中晃來晃去,甚至在自己身邊遊弋。
玉陽道人被折磨的近乎發狂,就像溺水者抓著稻草在掙扎,手中戒尺死命的揮動,發出嗚嗚的呼嘯聲,看起來已經竭盡全力,而形成的劍氣卻微弱的可憐,僅僅幾丈之長,對於這綿延數百丈如同海潮一樣浩瀚的陰森之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甚至都難以對其造成影響,只是徒勞的消耗著自身的力氣。
看到這一幕時,所有人都忍不住哀嘆一聲,玉陽道人落敗只是時間問題了。
鬼相道人沒急著動手,一臉冷漠的站在遠處,手中黑色鬼幡無風而動,發出獵獵之聲,只見旗面之上那一對鬼眼發出慘然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