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因此既然有制度,便有制度破壞者,於是所謂的“包二奶”、*場所、*等性規則破壞現象也就成了理所當然了。
周國平有一個觀點是人是動物性和人性的混合體。我當時深以為然,後來經過一番思索發現,人是動物性和人性的分離者。也就是說,人這一社會個體具有雙重意義:在社會而言,他屬於人,是具有人性的文明載體,接受文明社會的道德、法律、規則等諸多限制的制約;而在自然而言,它屬於動物,具有一切動物的生理特徵,是不受道德、法律和規則等限制的制約。因此便有了“大學教授在白天是人,在晚上是禽獸”之論。
而西方文明社會雖然大多實行一夫一妻制度,但是他們放寬了道德、規則等方面的限制,提出“性伴侶”這個具有西方意味的名詞,意味著有別於東方文明的性開放倫理觀念。從這個意義上分析,西方是用法律作出規定,用倫理觀作出放寬;而東方文明是用法律作出規定,又用倫理觀作出限制。所以美國常常指責中國沒有讓中國公民充分享受*。就現在的中國而言,雖然政策和倫理觀上不允許一夫多妻制度的實施,但是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男人經濟實力的提升,“包二奶”等現象會越來越嚴重,因此有人罵道:男人有錢就變壞——其實一個男人變壞是必然的,如果他有錢又社會文明程度不高的話。(從這個意義上講,社會文明彷彿成了剋制男性*的標誌。)
所以,女人這本書真的很難讀——很多人想讀,也很多人想買,而社會上的女人是相對有限的——女人既帶給人類以文明,又限制著人類走向文明——假如性文化成為一種公認的文明的話,人類就會突破瓶頸現象飛速地朝前發展——但那是一種何其*的景象。
真不敢想象,說不完的女人文明。
二
其實自人類誕生以來——據達爾文的《人類的由來》說人類是由類人猿經過漫長的演化而來,而類人猿之所以能演變為人的一個重要轉折點就是從爬行變為直立。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曾給人下了一個定義——沒有羽毛的兩腳直立行走的動物。於是有個特立獨行的哲學家便把一隻拔光了羽毛的雞扔在柏拉圖面前說:“這就是你所謂的人!”當然我在這裡不作對於何謂人這個問題的探討,我只想表明人這一生物直立的重要性,因為一旦直立便可以解放出雙手,於是便有了勞動的前提。關於人為何能直立,朱海軍有個著名的“朱海軍力”可以對此作出解釋。朱海軍認為,動物之中只有人類進行面對面的性行為,亦只有人類直立行走,因此面對面的*方式必為人類直立行走的主要原因。他解釋人類遠祖進行面對面的性行為時,女性骨盆受到男性由上而下的壓力所迫,因而逐漸改變其結構,使得女性漸漸可以直立行走。而男性均為女性所生,因此母親的直立行走方式透過生產、遺傳,也讓人類男性獲得直立行走的能力。朱海軍為此種造成人類直立行走的演化驅力命名為“朱海軍力”。
這是朱海軍的個人見解,雖有道理,但招來了社會的諸多批評。其實朱海軍所提的演化方式基本上為一種拉馬克式演化理論,認為後天獲得的性狀可遺傳給子代。為證明拉馬克理論是否確實,曾有人做實驗將連續數十代的老鼠尾巴切除。如果拉馬克理論為真,則可預期老鼠之子代尾巴將逐漸縮短,然而直至實驗終結,老鼠尾巴長度並無發生變化,拉馬克之理論因而被否證。所以朱海軍力被大家罵為“偽科學”。但就我個人而言,對此表示中立態度,因為我既未親自進行實驗,又對生物學和人類生理學並不熟悉,因此是沒有任何表決權的。
那麼人類誕生之後,就必然有三種矛盾出現:男性與男性之間的矛盾;男性與女性之間的矛盾;女性與女性之間的矛盾。在人類文明發展歷程中,一直都是男性主導社會,而在不同性質的社會里男性爭奪的資源是不同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