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風之劍和雷霆戰甲誕生機魂不都是一句話就行了嗎?
於是,歐姆開始大刀闊斧地簡化三進式儀軌,只保留了三進的結構和其中小部分內容。
像是什麼選吉日、塗聖油、點薰香這些勞什子步驟全部捨去,就連最後要呼喚的神只名字都換成了自己的。
終於,在連續鏖戰了兩個通宵之後,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週六上午,歐姆這星期第一次走出城堡,去觀看格蘭芬多對戰斯萊特林的魁地奇比賽。
歐姆對魁地奇根本沒有一點點興趣,要不是因為這是哈利人生中第一場魁地奇比賽,而且鄧布利多會出席,他才不想走那麼遠的路,卻只為了看十幾個人騎著掃把傻乎乎地追著球呢。
哈利確實繼承了他父親的天分,開場第九分鐘,他就發現了金色飛賊的蹤跡;第十三分鐘,他駕駛著光輪2000猛地超越了斯萊特林的找球手,乾淨利落地把金色飛賊抄在手中。
在全場歡呼聲中,歐姆找到了鄧布利多教授,希望他能在自己進行鍊金附魂儀軌的時候在場邊觀摩。
鄧布利多欣然同意,直接和歐姆一起向有求必應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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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門,刺鼻的火藥味撲面而來,一個星期前還算整潔的鍛造房亂得一塌糊塗,因為歐姆和菲奧莉娜都有各自想要完成的目標,所以經常工具用完了都是往順手的地方一放了事,還不用每次都要從牆壁掛鉤上取下來。
房間裡唯一一張桌子上擺著數十根內徑粗得嚇人的槍管,邊上還隨意散落著口徑一發更比一發巨大的子彈,裝著火藥的盒子就這麼大大咧咧地敞著口,靜靜地享受著熔爐裡古卜萊仙火的烘烤。
菲奧莉娜最近似乎找到了如何讓火藥推動的動能子彈穿透鐵甲咒的思路,最近開始嘗試往這些自制的子彈裡面內建一套推進系統。
她把她構思中的槍械叫做爆矢槍,以巨大到能將人胳膊撕下來的後坐力換取能夠洞穿一切障礙的威力!是一把象徵著絕對暴力的槍械!
幸運的是她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子彈助推劑,感謝上帝……
房間地板中央的鍊金陣上跪著三具金屬骷髏,它們統一仰著臉,下頜骨在重力的作用下傻乎乎地張著。數不清有多少根粗細不一的纜線從它們身上連線到一座造型奇詭的佈道臺底端。
這個佈道臺就像是某種精密儀器的操作檯……不!應該說它就是一個操作檯!鐵皮製成的檯面上滿是各種各樣的麻瓜玩意兒,像是按鈕、扳機、旋鈕和閘刀開關這些東西,卻又從頭到腳都鏨刻了魔力迴路和鍊金符文,還有意義不明的骷髏圖案。
羊皮紙撕成了數百張細長紙條,被深紅色骷髏形狀的火漆固定在操作檯表面上,每張羊皮紙都用細細密密的字母書寫著歐姆對於這三臺機僕的期望。
在操作檯側面,是一座等人高的碩大銅鐘,頂端連線在一個粗重的軸承上,在操作檯下面有個踏板可以用來控制銅鐘搖擺的次數。
鄧布利多目瞪口呆,這一個星期歐姆不會是信了什麼邪教吧?可明明這個孩子平日裡都讀了什麼書自己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呀?別說是禁書了,就連和黑魔法沾邊的東西都沒怎麼看,怎麼忽然就弄出這麼個東西了呢?
看到鄧布利多教授錯愕的眼神,歐姆抓了抓三四天沒洗(用清理一新糊弄)的頭髮,揮動魔杖,讓四處散落的工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段時間一直沒什麼進展,只是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工作。”
看著這跟邪教獻祭儀式現場直播一樣的場景,鄧布利多張了張嘴,但是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心裡默默想道:
“得讓勒梅老師早點和這孩子見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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