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個又老又醜的城主在幹些什麼詭異的事情。”
歐姆十指指尖相觸,他龐大的靈能早已覆蓋整個行星,被埋藏和毀壞的歷史清晰地呈現在眼前,隱秘晦澀的秘辛和禁忌更是無所遁形。他平靜地對劍士說道:“你懷疑城主葛瑞克是使徒。”
這不是疑問,而是敲定!
劍士的獨眼瞳孔驟然縮小,他猛地抓住了巨劍的劍柄,渾身肌肉都調動到了隨時可以發起攻擊的位置。風之妖精巴克被他嚇得差點從桌子上掉下去,這個男人就像是惡犬般低吼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詞的?你究竟是誰?!”
“請不要這麼緊張。”歐姆輕笑著從懷中掏出被靈能長釘穿刺禁錮的猩紅之卵,將其端端正正地擺放桌子上,對面目猙獰的劍士說道,“我和你有著相同的目的,那就是將這些拋棄人性的貪婪之徒,吞食無辜生命的邪神眷屬,徹底滅絕。”
看著那閃爍幽藍光芒的虛幻長釘,劍士並沒有放鬆分毫,他死死頂著猩紅之卵,從緊咬的牙齒間擠出憎惡的聲音:“貝黑萊特……”
“好醜啊,這個東西。”巴克抱著叉子捅了捅猩紅之卵,對方在桌子上猛然一顫,嚇得風之妖精躥到劍士的脖領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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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它叫這個名字嗎,我還想叫它慾望放大器來著。”
歐姆拈起顫抖的猩紅之卵,對劍士說道:“你應該很清楚吧,任何人只要得到了它,就會漸漸迷失在自己的渴望之中。在那些邪神的引誘下墮落,變成非人的怪物,也就是使徒。你想殺死使徒,而我呢……又恰好非常想殺死神。也許,我們會成為不錯的搭檔。”
劍士的目光一刻也沒有從貝黑萊特上移開,他沉凝地說道:“你能限制它發揮作用?”
“不。”
歐姆抬手一翻,將猩紅之卵握在手心,五指輕輕搓動之間,將其碾碎成了飄散的齏粉。
“我能徹底毀滅它。”
看著桌子上的紅色殘渣,劍士緩緩地放鬆了下來,他的臉上也第一次展露了笑容。
兇狠的笑容。
像是看到獵物變得虛弱的狼。
“格斯。”劍士朝歐姆伸出右手,獨眼直視這名俊朗如天神的男人,“這是我的名字。希望你不是在用把戲欺騙我,不然我會眼睜睜看著使徒把你吃掉。”
“我怎麼會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歐姆笑著握住了格斯血淋淋的手掌,“叫我彌賽亞就好。”
格斯還想說些什麼,一陣鬧哄哄的腳步聲就從酒館之外傳來,緊接著十幾名在梭子甲外罩著紅綠兩色罩袍計程車兵就湧進了酒館。
一名形容猥瑣的矮小男人從士兵中擠了出來,他細小的眼睛賊溜溜地斜著歐姆的臉,用尖利的聲音驚喜地喊道:“大人!我說的就是這個漂亮的外地人!是我看到的!我在街道上看到的!”
他們的長官手持長槍大盾,戴著有別於士兵的長纓桶型盔,直直地盯著歐姆,不由分說地下令道:“來人啊,給我把這名英俊的外地人抓起來,獻給葛瑞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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