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也讓晏傕重拾了勇氣。
“但,我在十五歲那年進了方家後,便和他沒有任何瓜葛了,他,也不過就是那種抱著得不到便是最好的這種想法的人。”
“嗯,我知道你也看出來了,關於小君對於他的重要性。”
“少爺竟然也看了出來實在不簡單,可惜偏偏當事人自己卻一點未察覺。”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我們最多給些提示,卻是管不了太多,何況,他曾如何對你,這事情沒有找他算賬,已是我們最大的讓步。”
“哈,少爺當真一點不嫌棄晏傕的過往?”
說完這句晏傕把頭偏到一邊,他不想那麼快面對方越將要做的決定,只是,半晌卻沒有等到方越任何的話語,倒是抓著晏傕的那隻手愈加用力,那力道重得如同要捏碎他的手骨一般,讓晏傕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等趕忙回過頭來看時,只看到方越一雙眼定在他的身上,似在向他述說著眼睛主人的堅定,而額頭卻是已經佈滿了汗珠,晏傕大驚地站了起來,拉扯著還緊握的手,不由痛呼一聲,這樣一聲也把被疼痛奪去一半意識的人回了神,緊抓的手終於鬆開了。
“少爺你怎麼了?”
方越低著頭抬起手來擺了擺,晏傕瞬間便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你,你,我離開,我去叫常舟來。”
腳步剛邁出去,便被方越一把拉住,
“我沒事。”
隱忍的話語極其輕微,晏傕心裡酸澀,眼眶不由紅了起來,剛才和殷廣蘭拉扯一番,他都未有這樣示弱般的表情,深吸了幾口氣,終究是轉身抱住坐著的那個人,讓那黑髮埋在了他的胸前,
晏傕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最後只吐露了一聲,
“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十八
因為寧公予沒有按約定的時間回來,所以趙把總帶著一行人回到了風沙渡,趕緊向胡參將報告了一應事情,然後,夏侯戍自然也得了訊息,八百里加急往京裡遞,風沙渡全面戒嚴起來。
這個時候,寧公予和夏葉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因著是半夜,又是戒嚴,守衛連人都沒看清,便囔囔著要把人拿下獄,任寧公予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都無用,氣得寧公予不得不動武把兩個守衛給綁了,然後按軍隊預警方式把大家都給驚動了,這才見到了他老大趙把總。
“公予?真的是你?”
趙把總擦了擦眼睛,他以為已經身首異處的人當真好好地站在他們面前,不由激動萬分。
“是我,我和夏葉探到訊息回來了!”
寧公予抹了一把滿面塵土的臉,拉著他家老大也是異常激動,夏葉連忙上前拉了一下寧公予,說道,
“我們進去單獨再說。”
這樣的謹慎言語讓寧公予也冷靜了下來,這樣大的訊息在向上級彙報之前還是不能讓下面的人知道太多,畢竟隔牆有耳,若是被探子發現到蛛絲馬跡就麻煩了。
就這樣,韃韃國大軍已經開拔往大夏而來的訊息,在第二日一早便傳到了夏侯戍耳朵裡,夏侯戍急得在方宅院子裡轉了幾圈才略為定了點心,他本來想等到京裡來信再做動作,是顧忌到京裡的權威,免得那人對他掌權有所懷疑,可是如今,訊息未回,敵軍卻不日將至,作為領進地區官職最大的人,他若一點動作不動,也是不對啊!如今他能做的就是派信出去找附近的救兵先救濟抗上一抗,然後同時追加了一封信往京裡送,因著事情緊急又需要注意保密,到後來,夏侯戍便直接跟著胡參將進了邊防軍,打算和眾將領商討起應對之策來。
等到他才進到邊防軍軍營裡,便遇上寧公予帶著夏葉守在門口攔著要見他。
夏葉本來是想請假出去找常舟把遇見裴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