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賞間裡,地藏和一匹好人自羅漾開始逼問後,刷屏不自覺停止,尤其一匹好人,漸漸連大氣都不敢出,總覺得自己正在和顧寧一樣被羅漾逼問。
……沉浸式圍觀要不得!
直到支線進度出來,一匹好人才鬆口氣。
我是一匹好人:總算問出來了。
地藏:也才20。
地藏:不過剛解鎖支線就能當場推進20,這效率確實很可以了。
我是一匹好人:我發現他們仨一湊到一起,進度就咔咔往前推。
之前課間跟那幾個藝術系的對話,就是羅漾於天雷負責前半段,方遙接手後半段,現在顧寧支線,也是方遙先緊抓顧寧不放,才讓羅漾一句關鍵提問解鎖,而後一步步逼出這20。
我是一匹好人:我要是於天雷,就把方遙拉來一起組隊。
地藏:為什麼非得是於天雷?
我是一匹好人:方遙那樣可能主動開口入夥嗎?
地藏:羅漾呢?
我是一匹好人:羅漾一眼就能看出方遙那樣,邀請了也沒戲,說好聽點“金鱗豈是池中物”,說白了“持靚行兇我行我素”,怎麼可能傻傻撞上去碰壁。
地藏:……
只有於天雷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倆那嘴開過光,這邊才聊完,那邊旅途裡的油畫班畫室要上課了,湧入的同學瞬間將畫室填滿,於天雷和羅漾也只能暫時放過顧寧,退了出去,白天鵝同學輕輕鬆鬆蹭了一段支線,見兩人出來,卻連招呼都不打,便準備閃人。
於天雷就是在這時遞出了橄欖枝:“你跟咱倆組隊吧。”
白天鵝置若罔聞,轉身的動作頓都沒頓。
倒是羅漾沖天雷同學挑眉,哈嘍?半小時前誰控訴自己見到更帥的就意圖始亂終棄來著?
彷彿感應到羅同學心電波,於天雷轉頭飛快丟來一句解釋:“他比我高,比我白,比我美,比我帥,精神防禦恐怖如斯,俾睨天下氣勢迫人,既然比不過,我就拉他加入。”
羅漾:“……”誇誇群沒你不行。
於天雷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是給羅漾的解釋,也是給白天鵝的坦誠邀請。
可對方已經走出幾步之遠,背影優雅,毫無留戀。
“你考慮考慮,”於天雷不死心,幾步追到白天鵝前方,轉身過來倒退著走,面對面展開最後遊說,“這裡這麼危險,三個人的安全係數肯定比一個人高,再說你也有劣勢,一遇阻就放棄,這不利於行程推進,剛才最先逼問顧寧的是你,但真正觸發支線還有推進支線的是不是都是羅漾?這就是組隊的意義,互相配合,取長補短……”
白天鵝終於停下,看向於天雷的眼神有了變化,一些冰冷又淡漠的東西取代了原本的愜意,那是不堪其擾後展露的剎那危險。
壓迫感無聲而來,於天雷不由自主閉嘴,僵在原地。
“你沒必要這樣,
”羅漾不知何時上前,
把有些僵硬的於天雷扯回身旁,
護自己人的動作很明顯,但對白天鵝也沒有敵意,“你如果真的冷漠,就不會在裴正發瘋時提醒我,再不管,他就瘋了。”
白天鵝點點頭,也不知道是認可‘沒必要’,還是‘不冷漠’,亦或只是敷衍地打發:“廢話說完了?”
“沒有,”羅漾否認得極其自然,並飛快繼續,“昨天跑上天台那個是我。”
話題前後跨度太大,插翅都難跟上。
好在白天鵝自己就有翅膀,從淺棕色眼睛裡一瞬掠過的情緒來看,他知道羅漾在說什麼。但那情緒裡又含了極微小的驚訝和困惑,顯然他就沒記住羅漾的臉,更沒想到跑上天台的人會跟著一起進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