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你,就沒人做害人者了。”我小聲嘟囔說:“你這個草菅人命的昏官。”他挺的象棵青松似的看我,說實在的我在他面前總是有點氣短,大概因為他總算是我大老闆,給我吃給我穿給我發工資不高興還可以打我殺我,我這種識時務的俊傑,那能拿自己的溫飽生命開玩笑。於是我馬上微微笑說:“是清官、清官,比包青天還青!”他才有點疑惑的走了,大概在想包青天是誰。
我在他桌案上翻,想翻本好看的書來解悶,可原本就沒帶來幾本,還有兩本是古七色帝國的文字的,我看了看,基本是它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它。正鬱悶時,水越·流銀帶著身酒氣走了進來。
“你竟敢亂動我的書信?”水越·流銀的眼睛有些紅,情緒似不太好。
“書我就翻了,可沒翻信,你這那裡有信?”我也心情不好呀,我頂嘴道。
“你總是這麼牙尖嘴利的,整日惹事生非,卻要別人給你收拾爛攤子。”水越·流銀破天荒的收起那招牌溫文淡笑,怒道。
“我沒請你給我收拾爛攤子呀,是你自己愛管閒事!”我最煩男人喝醉酒找茬。
“你······好好,是我多管閒事,你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水越·流銀逼近我,一口酒氣噴在我臉上,指著門簾道。
“是你叫我不許出去的,現在又叫我滾,我就不滾怎樣?”我與他大眼瞪大眼,這討厭的男人以為他是上帝啊,叫我滾我就怎滾?那多沒面子。
水越·流銀眼睛完全紅了起來,抓住我的肩膀大怒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就是不能把你怎樣,才這麼放肆?你真以為我整治不了你嗎?”
我咬牙硬頂道:“你還能把我怎樣,大不了殺了我唄,要殺請便!”
水越·流銀變成了銀紅色的眸子發出狂怒詭異的紅光,一字一頓的道:“自己說出的話要負責,你可別後悔!”忽手上用力抓起我拋在我睡的地鋪毛氈上。
我反應過來要發生什麼事已經晚了,他象野獸似的撲到我身上,我抬手想用手刀切他的頸動脈,可他比我快的把我上衣拽脫到手臂,就勢一纏把我的兩隻手臂纏綁住。我大駭,屈膝去頂他的下體,他雙手飛快的抓住我雙腿向兩側一分一撕,我的長裙象紙片似的碎裂紛落,這時我才知道這個看似文雅的男人有多麼大的力量!這雙手臂直似能撕獅裂虎開碑碎石,我所持仗的自以為的強橫武技在他面前弱如嬰童,不堪一擊。
我目光空洞的望著帳頂,下體撕裂似的灼痛,全身的筋骨好像都被壓碎揉斷似的提不起一點力氣。我的腦中反覆流轉著一個念頭——我被強暴了!
身旁的水越·流銀緩緩的從我身上爬起,我茫然的對視上他的眼睛,純正的銀色,紅光已完全退去,不是一貫的清冷而是銀霧瀰漫朦朧不清。我目中漸漸透出深刻的恨意,這雙我曾經讚歎欣賞的銀眸,這個我雖經常腹誹但卻信任甚至依賴的男人,竟傷我至此!
我把目光移開不想再看他那遮蓋著醜惡心靈的美麗皮囊,我發聲,卻發現聲音變得如此暗啞:“可以放開我了嗎?”我的手臂被綁得已失去知覺只餘痠麻。
他坐起,不動也不語。
我等了好久都不見動靜,只好轉首問道:“你是想繼續?那麼請快點,然後放開我。”我這具身體是處女,可我的靈魂不是,我在與蔣澤訂婚的那夜把自己保留了28年的身體給了他。所以在接受現實之後,我很快平靜下來。
水越·流銀盯著我的眼睛,眸中射出憤怒、惱恨、惶急等複雜的情緒,切齒道:“你到底是怎樣的女人?”
我心中恨極,他在生氣嗎?我才是受害者,他又來玩這套顛倒黑白的把戲,我再不吃這一套!我現在可以說你能把我怎樣了吧,我已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的了。
我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