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呀,幹嘛掐我的脖子,快放開!”我口齒不清的叫道,抬右腳踢向他的胯下。
水越·流銀左手抄住我的腳,右手卻不放開我的後頸,我抬左腳再踢他的命根子,心想看你這回還有沒有手了!他拽著我的右腳極快的拍到我的左腳面上,我吃痛縮回左腳,心中大恨。揮雙拳擊向他胸膛,可他身高臂長,拽著我的脖子向後一送,我的手根本就夠不到他的胸,只是指尖劃到了他的衣衫,還不如給他瘙癢癢來的有殺傷力。
“小野貓,我不是說過要磨平你的利爪嗎?你怎麼一點也不長記性,這又是惱什麼,怎麼咬自己的頭髮?”水越·流銀手上用力,拉得我的頭向後仰倒,他的銀眸逼視下來,眸子似怒似惱似笑非笑的微微眯起,銀光閃爍流動。我失神的看著他貼近來的清俊無匹的面容,他的銀眸也變得迷離起來,掐著我後頸的手輕輕鬆開改扶住我的頭,豐潤的唇貼向我的唇。我眼神一清,哈的笑起來,手起掌落重重的拍在他那俊美的臉上,同時身體向後用力,連著椅子翻了出去。
水越·流銀再一次被我氣掉那俊雅高貴的儀態,撲向狼狽滾出去的我。我努力的左躲右閃還是躲不開獵豹似敏捷的他,終於被他撲壓在地毯上。我閉上眼睛抱住腦袋縮成一個小球,等著他的懲罰,可半天沒有動靜,我慢慢張開眼睛,咦沒人!我鬆開抱著頭的手轉過頭去找,正對上一雙銀眸,我再想縮起來已晚了。他雙手交叉纏住我的十指,唇狠狠的吻下來,由懲罰式的粗魯慢慢變得溫柔眷戀,我渾身發軟再沒力氣掙扎迷醉在他帶著銀雪梔子花香味的氣息中。
他的吻落到我的頸側,手不知何時伸進我的上衫握住我圓挺飽滿的酥胸,我不由呻吟出聲,心中知道不對,可身體象火似的燃燒起來。對於我這種28歲的思想、十五歲嘗過歡愛滋味的身體來說這種慾望是非常正常的!可物件卻不對,我對強姦過我的男人可沒有順勢以身相許的興趣。我早晚要逃出去,去看看這異界的風花雪月美好山河!我雙手握緊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肉裡,刺痛讓我冷靜下來,身體也慢慢變冷恢復正常體溫。水越·流銀也感到了我的變化,從我的胸上抬起滿是情慾的銀眸,看到我冷冷的眼睛後眸光慢慢變得清冷通透,雙手輕按地面借力站起,振衣走了出去
我緩緩坐起,攏攏頭髮,把衣裙繫好。心中胡亂的想,這若是在地球水越·流銀倒是極好的一夜情伴侶,俊美健康應該也沒什麼性病吧。可是在這錯誤的時空錯誤的身份限定下,我怎能與他糾纏不清?若有了這一夜,怕我就再無法撇清身份,會再有一夜又一夜的廝磨歡愛,終成為他的女人在他那深如海的王府中困居一生!不、不、不,我不要我做不了那籠中金雀,三五年還可憑著一股愛情餘勇說不悔!十三五年後那?二十三五年後對著他的新寵十幾二十的小女孩還能說不悔嗎?三十三五年後我也不過五十餘歲,還有半百要過這裡又是年月悠長的我要怎麼熬過去熬到死?明知道男人不可靠明知道要後悔,我現在怎能放任自己為一時的情慾而搭上終生!!
天漸漸的黑下來,外面卻熱鬧起來,音樂聲歌聲笑聲歡呼聲鬧成一團。我隱約記得水越·輝說過春賽、夏漁、秋獵、冬圍的第九天晚上都會舉行篝火大會,姑娘們可以把手中的花球別到中意的男子胸衣上,花球中縫著小布條上面有姑娘的姓名、生辰八字、地址。男子若也有意就可按照地址姓名去府上見面、求婚。是七色國的年輕人最喜愛的談情聯姻方式。
可這種自由戀愛的方式卻都是有範圍限定的,如這次的秋獵所來之人都是王公貴族,最差的也是大王的近衛軍,雖是小兵但近衛軍本身就是從貴族大公的子弟中挑選出來的,隨便扔個花球砸還真保不準就砸到個皇親國戚。所以十六歲以上的貴族少女都早早做好花球,等著這一夜的狂歡。
我靠躺在我的地鋪毛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