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均都是寒冰一脈,此地凡人稀少,且越是接近北面,就越是如此。
此洲之北,便是那蒼茫的大海,若是在上方向著寒面洲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整個寒面洲如同一個巨大的冰塊,浮在那大海的邊緣,被海水日日夜夜的衝擊,但卻始終沒有融化。
甚至那與此洲接壤的海水中,也可以時而看到一些重新凝聚的冰層,在海中隨浪漂浮遠去。
在這接壤之地的四周,方圓百萬裡內,沒有絲毫生靈,就算是修士,也罕有踏入這裡,因此地的寒氣,實在是太冷冽,修士也是血肉之軀,在這裡,體堊內血液都要化作冰水一樣,無法過久生存。
風雪嗚咽,呼嘯瀰漫在天地之間,使得那一片片鵝毛雪花飛卷老高之後,又慢慢的隨風而散,漂落大地。
在這風雪連天中,此地一望無際,隱隱的,卻是有三個尊影,在遠處的雪地上,一步一步走來。
那三人中,當首一人身穿蓑衣,一頭白髮,髮絲中還夾雜著諸多的雪花,在其蓑衣上,也覆蓋了厚厚的一層,隨著其步伐,有脫落,也有新雪蓋下。
此人身後的二人,一個是看起來仿若老者,但仔細一看,卻又像是中年的男子,這男子滿頭白雪,凍的身體哆嗦,雙手放在嘴邊,不斷地呵著白氣,時而看向身邊另一人的目光,充滿了嫉妒!
這男子肩膀上,還有一茶小蛇,只不過這小蛇的樣子,如龍一般,此刻懶洋洋的趴在那裡,每當察覺那男子快要凍僵時,便哈出一口氣,使得這男子可以堅持下去。
最後一人,是一個大漢,準確的說,或許他不是一個大漢,而是一個瘦弱的青年穿著一層層棉襖後,看起來極為臃腫,走起路來,大搖大擺,深深地踩入雪中後,要費力的抬起。
此地寒冷,可這青年額頭居然有汗水散發出陣陣白氣,看起來很有意思。
嘎吱嘎牛的踏雪之聲,被那嗚咽之風吞噬,傳不出去,只能看到三行棋糊中很快就消失的腳印,在那雪中存在了不久,便被抹去,唯有那時而回旋的人聲,似無法吞噬,傳了出來。
“還是你家許爺爺聰明啊,在洞府界是這樣,在這仙罡大陸,老子還是如此,金彪子,你小子要和你家許爺爺比,拍馬都趕不上啊!”那穿著一層層厚厚棉襖的青年,一臉得意,很是炫耀的抹了抹頭上的汗。
“好熱啊,這大熱天的,真熱啊,受不了,太熱了,金彪啊,你熱不典,我怎麼這麼熱啊。”
旁邊那男子,正是劉金彪,他惡狠狠的盯著許立國,正要說話,卻是因有寒風吹來,頓時凍的一哆嗦,就連面色也都有些發青。
“咦,金彪啊,這大熱天的,你怎麼還抖呢,莫非你很冷,唉,別裝了,沒意思的,你騙不了我。你家許爺爺這些年在祖城,什麼沒見識過,寶貝也撈了不少,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小桃花啊,小桃紅啊,小桃藍啊之類的暖床,別提多快活了,金彪啊,你這些年過的如何啊。”許立國擠出一副友好的樣子,但其目中的得意,卻是使得這幅表情,讓劉金彪有種上去與之拼了的感覺。
“唉,這衣服穿多了,天也太熱了些,我說金彪啊,你好像真的很冷啊,沒關係,你家許爺爺和你是好兄弟嘛,我給你……”許立國掃了劉金彪一眼,說道這裡後,故意的頓了一下。
在那劉金彪一愣後神色露出驚喜中,許立國嘿嘿一笑,再次開口。
“給你介紹介紹我這些衣服的寶貴吧,你聽了後,腦子裡幻想一下,說不定可以不冷呢,你不是騙道麼,去騙自己啊,騙自己,告訴自己,你身上穿了無數件保暖的衣服,這不就得了!”許立國一副很是感慨的樣子,摸著身上的衣服,搖頭晃腦。
“這件衣服,可是至寶啊,是用天棉編制,可以自行產生溫暖氣息,是許爺爺我從陳家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