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就是不知這批渡劫者中,是誰堅持到了這麼久,當年我在第三天無法承受,這種痛苦絕非堅持就可以忍受。”
“能讓宋尊護法,這些本就是意剛之內。”
不過,雖說再次引起了注意,但六天的時間也不是很多,漸漸的這裡的異常也就被人忽略過去了。
直至第九天,第十五天,第三十天,第兩個月之後,那古祖雕像外的光環,依舊散發出波紋,瀰漫大半個始古皇城。
這個時候,越來越多的始古族人以一種震悄的目光,總是時而看向那古祖雕像之處,在他們看來,此批渡劫之人,也未免堅持的時間太久了一些。
“兩個月不見任何人走出祖廟,莫非…………莫非…………”
“莫非此次渡劫者,只有一人不成,此人到底是誰竟然可以讓宋尊為其護法!”
“兩個月,他竟堅持了兩個月,看來他是要選擇大程度的分裂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了六個月,算上之前的兩個月王林這第一次分神,足足有了八個月!!
這八個月中,幾乎所有始古皇城內的族人每天的第一件事,都是先看一眼那古祖雕像的光環是否還在。
越來越多的議論之聲,更是充斥在始古皇城的各個地地方,這幾乎成為了一個話題,讓始古族人,從震驚中成為了駭然,又從駭然下變成了激動,到了如今更是激動的最巔峰之時。
因為,距離一年的始古第一次分神最長時間如今只差四個月!
“他能堅持一年麼,要知道我始古一脈中,第一次分神最長時間,就是一年啊!!若非是那人死在了第二次分神上,他或許也能成為大天尊!”
“八個月,此人真是瘋狂,這種痛苦,他居然也能忍受下來。”
“據說宋尊當年,堅持了十一個月!”
在這始古族人的議論中,那祖廟深處,王林依舊盤膝不動,但他身體外那光彩,此刻卻是已然支離破碎,光彩的雙腿已經散去,只有半截身影存在。
且這身影也是一片模糊,似透明一般,彷彿隨時可以消散的樣子,王林本體儘管閉著雙眼,但此刻的他承受的痛苦,卻是極為劇烈,那種元神一點點碎開分裂的痛,讓他如被千刀萬剮,且永遠清醒,不能昏迷。
八個月的承受痛苦,還不能讓他放棄,王林一直在忍受,他要等元神全部碎開之後,再去選擇融合!
他的腦海中,那來自古祖的咆哮,幾乎成為了他此刻腦中的唯一。
“我讓這天塌,則天就會塌,我讓這大地碎,則大地必須要碎!我讓這眾生亡,則無人敢不亡,我讓這蒼穹無仙,誰還敢存……”
在他這用全部力氣忍受中,第九個月到來,轉眼間,第十個月,第十一個月一晃而過。
宋天盤膝在那祖廟前,為王林護法,已然十一個月,對於王林能堅持到如今,他沒有意外,在他分析,王林應該可以堅持一年左右。
“實際上一年的時間,只是讓元神崩潰罷成為碎片罷了,除了極古數萬年前的一個堅持了二十八個月的瘋狂之人,很少有能在崩潰成為碎片後還不融合,而是選擇讓那碎片成為碎末!”宋天沒有回頭去看那祖廟,他計算著時間,盤膝不動。
當第十二個月流逝,當整整一年到來,當那一年後,又過去了兩個月時,整個始古一脈的族人,沸騰了,他們望著那古祖雕像上的光環,全部都在猜測,這個渡劫之人,到底是誰,且此人到底可以再堅持多久!
“十四個月……不愧是王尊!”皇宮中,那位老邁的始古皇尊,輕嘆一聲。
在這第十四個月的這一天,祖廟內,王林身軀上的那光彩,只剩下了一個頭顱,那頭顱上瀰漫了裂縫,陣陣光芒從其內散出,突然的,轟鳴